酆都詭異的東西很多,但建筑風格其實跟地面上曾經的建筑差異不大,代入以往那些人的思維,格格不入的,顯而易見便是那個白骨王座。
明顯、一眼就能跟周圍看出差異來。
但那東西一直都在酆都里,風漪又沒有把那個椅子搬出來。
風漪有點頭疼,因為線索又斷了。
一些特殊的東西,是能夠被召喚的,風漪記得,在大荒巫將一些東西與血脈、觀想法綁定,或是單純只能是人族才能使用,也就是說,很可能在她全然沒注意的時候,那個白骨王座就已經與她完成了認主,成為了可以召喚的狀態。
那該怎么召喚
風漪想了想,閉上眼,努力回憶當時坐上白骨王座的感覺。
嗡
好吧,沒有嗡的一聲,什么都沒有,白骨王座也沒有現身,猜錯了。
她那會兒坐上去眼前的場景就直接變了,風漪并未感覺有什么不對來,所以就算鑰匙是白骨王座,也不該是這個啟發機制。
那是什么
風漪仔細想了一下,那個地方不是風帝的,而是血肉王座上的那個人的地方。
而對方的思維
風漪回憶了一下,一種戾氣自她身上升騰而起。
那種張狂地、血腥的殺戮之氣,仿佛要將一切異族都屠戮殆盡戾氣,是風漪上一世最常展露出的氣質。
沒有人會覺得你看上去平平無奇是功力高深的做法,無時無刻都展露出的、讓人覺得壓抑的氣勢,才反而更讓人放心,哪怕,無時無刻保持著這種狀態才反而像是外強中干。
女螺不由驚異地看向風漪,這種殺氣和戾氣,可不是隨隨便便能練出來,而是從戰場上才能廝殺出來的,她沒想到,一個被嬌養出的大王,竟然能擁有這樣的氣勢。
在女螺看來,后世所有的大王其實都是被嬌養出來的,哪怕是風帝都是如此,這很正常,太平年間,哪個長輩舍得讓后輩經歷跟自己一樣的苦難哪怕是歷練,明面上都說著是生是死無人干涉,可實際上背地里都不知道跟了多少人。
并非后者都會比前者弱,只是那種沒有任何后盾,賭上一切的人,才會擁有那樣的瘋狂、那樣的戾氣。
因為她們將所有的情緒,都宣泄在了殺戮當中去。
她怎么會擁有這些
女螺幾乎下意識的伸手釋放巫術,放了個啞炮才悻悻收回手,張嘴就把風帝罵了一頓,一個巫不會釋放巫術,跟死了有什么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