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金沒有回答俠古的話,除了她自己,是沒有人能想象得到一個人倒霉起來能有多倒霉的,雖然她以前也比較倒霉,但因為一直生活在城內不曾外出打獵過,所以那些倒霉事在她看來也不算什么。
可直到她成為圖騰戰士,才知道這種霉運會給自己造成多嚴重的影響,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詛咒了,不然哪有人能一直這么倒霉下去的
她仰頭看著飛車上落下的人,可以看得出這些人來歷各異,并非全部都是奇肱國的自己人,顯然是其他勢力的。
女金想著奇肱國的資料,這個國家內部情況早就變了,魚龍混雜,只不過奇肱國沒得退路,別的勢力卻并非如此,這點從他們的站位便可窺探出一二來。
這些勢力大概是想通過這一遭將女陰打疼一次,若是她們敗了,沒準還會只俘不殺,偷偷將頭領送走賣個好,至于奇肱國的意見從他們選擇接納沒有入籍的人掌奇肱國內部的權利時,就注定了他們的意見都可以被利益所左右。
可惜,女陰并不接受威脅,他們勢必是要將奇肱國給清理干凈的。
女金想起四長老在學院教書時所說的話,不由瞇了瞇眼。
原始的積累,最好的方式不是一步一個腳印穩健前行,而是掠奪。
就像食物,自己種需要經歷寒暑春秋才能吃得上,而想吃現成的,往十萬大山一鉆就好了。
雖然說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本質上卻是相同的。
女金不是大頭那樣不愛動腦子的莽婦,她的運氣也不允許她不動腦子,所以她在學院時學得很認真,自然也清楚,奇肱國的地理位置特殊,哪怕她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從上司暗示若鰕姑想殺人泄憤時,不必去急著阻攔。
只從這話中,女金就明白女陰不想讓奇肱國留下太多外人,但罵名,顯然是不能她們來擔的,不然對未來她們管理奇肱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如果由鰕姑來做這個惡人,他們出了氣,同樣也絕了以后入主奇肱國的根基,各中輕重是好是壞,女金覺得,其實也沒有多壞。
反正,大家不是一家人嘛,女陰有了好處肯定不會虧了他們的。
隱晦的看了俠古一眼,女金站得離他遠了些,免得還沒跟奇肱國正面接觸他就倒霉催的未戰先亡,自己則緊緊盯著因為無人操控失控的飛車。
奇肱國人帶來的飛車因為失了人操控,直接就從空中墜落了下來,有的不慎落在了山上,被撞得粉碎,飛濺的木屑到處都是,極具殺傷力。
女金知道從空中墜落的東西都是很危險的,尤其還是像飛車這樣大體積的東西,哪怕本身不具備絲毫超凡力量,卻會發揮出遠遠超過本身體積的殺傷力。
就像女陰很少會捕獵飛行妖獸一樣,便是因為那些飛行妖獸從空中俯沖而下時,是很難讓人去反抗的,沖擊力太大,哪怕能夠反擊,往往也得因此付出一定的代價。
科學是什么,大荒的人很少懂,但數代人積累下來的經驗卻不會讓他們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