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另外的服務員在這個被凍住的服務員手上澆了多少溫水,那原本還有溫度的水就會在瞬間重新凝結成冰。
反復幾次下來被凍住的服務員的手不但沒有被扯下來,反而被凍得更嚴實了。他的手甚至都已經出現了藍紫色的被凍傷的狀態。
“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啊我的手不會拔不下來了吧我現在已經覺得手沒有知覺了,我的手不會廢掉了吧”
這個年輕的服務員撐到現在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他紅著眼用力地向后拉扯自己的手想要把自己的手從冰凍的大門上扯下來。
但當他用力過猛的時候,他的同事尖叫著制止他“別再動了你的手流血了你真的想把你的手廢掉嗎”
但這個服務員更大聲又痛苦地吼了回去“那怎么辦啊我又沒有別的辦法了熱水也不行熱毛巾也不行繼續動下去我的手也保不住啊”
吼到最后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服務生也哭的滿臉鼻涕淚了。
然后,他們聽到一個有些遲疑卻很好聽的聲音。
“那個,我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會有點疼。”
迎賓小姐和大廳內的服務員都看向了這個俊美的青年。
“你有什么辦法不管有什么辦法只要能保住我的手都可以求求你了快說吧”
茍富貴點點頭轉頭看向自己的攻具狼,伸手一指“讓他用刀把你的手和玻璃門分開。可能會劃破你手掌的一層表皮,但是他的手很穩,動作也快準狠,你大概會感覺到有點疼,手卻不會受太重的傷。”
“你愿不愿意愿意的話我就讓他動手了。”
茍富貴的建議實在是有點血腥,怎么想用刀割開手掌和冰凍的大門都會流很多血。
但是那個年輕的服務員只是沉默了三秒就吸著氣咬牙同意了。
他剛剛看到了那個高大的男人沖進暴風雪里飛快救人的畫面,相信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幫幫我吧。你們放心,不管我的手被劃開了多少,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會怪、呃”
喀。
在年輕的服務生還在認真的說著為自己做心理建設的時候,清脆的聲音響起、他只感覺到手掌心和指腹仿佛傳來了微微的刺痛感,那讓他崩潰的一直粘在玻璃門上的左手,就那么輕易的和冰凍的玻璃門分開了。
謝天狼收回了自己的納米絲線刀,轉身就回到自己心上圓的身邊。
“不謝。”
服務生愣愣地看著自己只是被削掉了薄薄一層皮的手掌心和五個手指的指度,再看謝天狼的背影差點就要當場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