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還怎么找崩毀碎片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首先還是得解除病毒啊
“媽的你以為我們愿意拖嗎有本事你們派人過來看看我們這邊到底能不能解決啊”
“換成你們國家出現了未知病毒,你們能比我們好多少去”
直到這個時候,其他的國家的負責人才知道美洲剩下的最后一個崩毀之門災難竟然是未知的生物病毒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幾個大國的負責人臉色驟變。
和美洲的未知生物病毒相比,印州的“活體負能量”,或者說是鬼魂作祟和大韓的強酸雨、甚至日國的核輻射異變都顯得不那么糟心了。
但是,這也更讓在場的負責人們感受到了緊迫和危險。
先不說北美洲那邊,但無論如何也要把其他三個國家的問題解決掉要不惜一切代價
于是在最后的三天時間里,各大國除了把自己最好的病毒研究專家派向北美洲之外,還強制的派兵進入了印州、大韓和日國。
最先被強大力量推平的是大韓的強酸雨,在幾乎耗費了大韓的所有高精尖武器、眾多精英一起在酸雨中奔跑尋找之后,終于找到了“天裂”的位置,最后由茍富貴回收了那片核心碎片。
然后就是印州的“活體負能量”作祟,這個在歐洲俄洲和華州一起研究出了負面能量轉換器、再配合上哈士奇富貴的無差別嘲諷拉仇恨,也解決了這里的問題。
但,到了九月六日晚上十一點五十分,北美洲那邊的生物病毒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甚至在那里的不少研究者都感染了病毒。
而日國的核污染異變因為已經擴散到了整個國家、包括周圍的海域,哪怕所有大國和鄰國一起上,大家也沒找到最初感染核污染異變的“原體”。
距離一月之限只剩下十分鐘了。
所有國家和勢力的負責人安靜的坐在會議室里,臉上的神色沉重且忐忑。
到了這個時候,無論是地位高低、貧窮或者富貴的人,都沒有什么差別。
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說不定,事情沒有那么糟糕。畢竟我們已經盡力了,二十四個崩毀之門只剩下了兩個,哪有要求百分之百的總要給一些容錯率吧。”一個國家的負責人小聲地開口。
“對啊,咱們整個世界不是都在變好嗎總不至于因為兩個沒能修補的裂縫就全世界都滅亡說不定只是一部分呢”
“”
但比起這些心存僥幸的,更多在會議視頻前地負責人卻是一言不發沉默著的。
他們沒有心存僥幸。
所有的僥幸都代表著軟弱無力。
從有這個心開始,就代表他們已經輸了。
然而,到底還是不甘心啊。
在仿佛整個世界的無聲沉默之中,只有時間從不回頭。
當
九月七日零點。
茍富貴也倏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