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總覺得渾身涼涼的,好像有什么要不保的樣子。
謝狼人無聲無息地展示了他的力量三分鐘后,這列火車終于開始緩緩前行。
去包廂外放風的金滿堂看到了關上車門穿著整齊的檢票員小哥,他此時站在這三號車廂的第一個軟臥包廂前,準備開始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檢票了。大約還要順帶著尋找一下可能存在的哈士奇
金滿堂吹了聲口哨給包廂里的宋三川打了個眼色,包廂里的三人就快速清空了茍富貴的行李箱、打開那兩個大布袋,迅速把黑背、拉拉和二哈裝箱打包。后來因為箱子里還有空隙,就把兩只泰迪也塞了進去。
然后這三個裝著狗子的行李箱和布袋就被謝大力士狼人伸胳膊提著送出了窗戶,交給了早已探出頭、伸出手等待的隔壁窗的秦峰手上。
作為末日探察拯救隊第二隊的隊長,如果沒有謝狼人這個超出正常人范疇的逆天存在,秦隊也是個妥妥的狠人來著。至少單手提著一只二哈沒有任何壓力、就算再加兩只泰迪也完全ok。
秦隊快速把狗子們提到了他們六號包廂,而這時候挨個敲門的檢票員小哥也已經禮貌地敲響了茍富貴他們所在的五號包廂的車門。
“您好檢票。”
富貴美人開門之前又看了一圈整個軟臥包廂的情況
兩只小松鼠在宋三川的口袋里,橘貓和三花各自躲在了上鋪被疊好的被子中間、鼓起了一個微微的小包。玄貓和田園奶牛因為顏色紋路太顯眼一只被裝進了茍富貴的黑色背包里、另一只直接被揣進了謝隊的黑色雨衣外套。
而傻鳥站在窗戶邊梳著自己的自己快禿了的毛,裝作只是一只路過的無關之鳥。
一切都很完美。
茍富貴打開了車門。
“兄弟來檢票了啊。這是我們三個的票。”
檢票員小哥進來之后就第一時間掃視了整個包廂。包廂的地上有些水跡,但這很正常,因為大家都是冒著雨上車的。上下鋪的床單上也很干凈,其中一張床上堆著些衣服,但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動物腳印。
他抬頭看了一眼包廂的上鋪,這上面當然沒有趴著一只碩大的哈士奇。雖然那兩個折疊起來的被子好像有一點點鼓、但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那不可能藏著哈。
如果要把哈士奇藏進被子里,那這被子就應該腫得像個巨型饅頭。
檢票小哥飛快地看完了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包廂,又仔細看了看三人的身份證和車票,最后判定這里沒有問題。
于是他對著茍富貴點了點頭、說了句打擾了轉身就要走出包廂。
只是在茍富貴打算關閉包廂門的時候,這小哥卻忽然轉過身猛地低下頭看向左右兩個軟臥的床的下方
不知道為什么檢票小哥總覺得這個房間好像有哪里奇怪,殺個回馬槍看看床下就是他最后的倔強畢竟這里最容易藏哈。
只是他的回馬槍落了個空,臥鋪床底空空如也。
檢票員小哥這才有點不好意思地直起身,直接對上了茍富貴、宋三川和謝天狼三雙安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頓時就心虛起來
“咳,不好意思啊,之前咱們不是聽見有人喊哈士奇在爬車嗎我就是不放心地想檢查一下。現在看來那句話估計就是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