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離開之后,坐在折疊椅上的茍富貴又心疼地摸了摸他被不知道哪只小崽子舔掉的耳朵上面的皮膚,在心里對那群野獸幼崽罵罵咧咧。
但罵過之后,他就直接找到自己靠著角落的床鋪,撲上去準備睡覺了。
完全不想洗澡,又餓又累只想睡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朵聽到了親清晰的、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茍富貴懶得回頭,卻感到自己的頭發被人輕柔地摸了摸,然后就是他熟悉的低沉磁性的聲音
“給你從食堂打了飯。酥炸小羊排、糖醋里脊、手撕包菜和珍珠丸子湯。吃嗎”
剛剛還沒有世俗欲望的富貴禿美人就立馬扭了頭乖乖從床上坐起來,“吃。”
都快要餓死了,送到嘴邊的飯菜不吃白不吃啊。
不過他這一扭頭,右耳邊那禿掉的皮膚就被謝天狼給看了個正著,哪怕是穩如老狗的謝狼人也揚起了眉毛“誰弄的”
他家富貴圓圓這一頭黑亮濃密的頭發,竟然也有人敢動
茍富貴抽了抽嘴角。
實在是不想說是被那些幼崽爭著舔毛抓虱子給弄掉的,就用小羊排堵住了自己的嘴巴,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
謝天狼見他把嘴巴塞成了一只倉鼠的樣子嘴角微抽。好吧,至少他知道這頭發一定不是戰斗中弄掉的了,不然他家這小暴躁才不會有這么好的脾氣不計較。
不過這樣一來就更讓人好奇了,誰能拽掉富貴圓圓的頭發
可惜現在問不出來答案。
“今天我向著北面走了十幾里,找到了一些花草,但我覺得這些尋常能見的植物不太可能是黃金花的解藥。”
“在路上也看到了華州和其他基地的人,看樣子鐘老爺子已經把黃金花解藥的事情告訴了桑切克團隊和各國基地。”
“不過,我不覺得桑切克那樣的人會就只尋找植物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還有今天各個基地也被那些喪尸動物給進攻了,不過感覺動物比之前少了一點。大概等城墻建好了之后那些喪尸動物才徹底沒法對基地造成傷害了。”
謝天狼一條一條說著今天他做過和發生的事情。茍富貴邊聽邊吃聽到最后才頓了一下。
喪尸動物當然比之前要少。
因為不管是動物們自己殺死的還是被人類殺死的都足夠多了。
而帶來這一切的那個罪魁禍首倒是活得好好的。
茍富貴把飯盒里的飯都吃完才抬頭看向謝天狼“那次黃金花換回來的肉罐頭還在嗎”
謝天狼點頭“你帶回來的花,你換回來的東西,你沒有動用當然在。”
雖然茍富貴和他們算是一個隊伍的人,但無論是謝天狼還是秦峰他們二隊的十位特種精英戰士,都絕對不會把茍富貴得來的東西當做自己的。
這是他們的原則,也是自己的驕傲。
茍富貴聽到這話笑了,被這么尊重總是心情愉快的“都是自己人,大家可以吃的不用客氣。”
“不過,咳,我想用那些食物養幾只寵物,你覺得怎么樣”
謝天狼又揚起了眉毛,發現坐在自己對面的長發青年目光游離就是不和他正面對視,輕笑起來“幾只”
茍富貴目光游移的更厲害“嗯,也就是七八十來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