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煙煙卻突然按住了那只手指,啥都沒清瘦的手指細微緩慢碰到了細微的,真的啥都沒她嗓音輕顫了下,真沒不自覺的往后退著,“大人,我只是、在害怕。”
謝懷衣壓著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后悔了”
“不、不是。”煙煙手指輕輕抓住他的手背,微微搖著頭,淺淡的光線下,那雙眼眸如春水漫過一般,柔弱且不安的望著他。
然后問出了一直忍著的問題,“大人,我這雙眼睛,以后都看不見了是嗎”
怎么會呢
謝懷衣又心軟了,隨即親吻著她的額頭,“誰告訴你以后都看不見的在你眼里,你家大人就是這般無用的男子嗎”
煙煙愣愣的望著他。
謝懷衣親了親她的眼尾,伸手撩開了黏在她臉頰處的黑發,溫柔的安撫著,“修真界能解毒的靈藥有很多,一個無妄花毒而已,算不了什么的。你的眼睛,我自然會幫你醫治好的,所以不要擔心了,好不好”
煙煙的聲音帶了些猶豫,“大人真的可以幫我治好眼睛嗎”
“我不會騙你。”謝懷衣放緩了聲音。
煙煙眼底有些泛紅,她臉頰也染了一層薄暈,手指微微握緊了,“可我、剛剛還那樣對你”
她想到了什么,仿佛有些不安,也有些緊張,無意識的捏著他的衣袖,指節有些發白。
謝懷衣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因為失明害怕被拋棄,不安的情緒讓她下意識的依賴身旁可依靠的人,那并不是喜歡,只是下意識尋求安撫的本能罷了。
他應了一聲,將臉湊近了她的鼻梁,“我從沒有怪過你,煙煙不需要覺得不安,因為你想對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而且,我很喜歡你方才主動的樣子。”即便那是下意識的反應,他也覺得歡喜不已,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
煙煙仍有些自責,猶豫了下,又問“大人,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謝懷衣低聲安撫著,“自然是不介意的。”
“不騙我”
謝懷衣蹭蹭她的鼻梁,溫聲哄著,“嗯,不騙你。”
煙煙似乎被感動到了,她微別過臉,臉色有些緋紅,過了一會兒,才語氣特委婉的提醒著,“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大人的手是不是可以從煙煙的衣襟里拿出來了”
“畢竟也摸了好一會兒了,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嗎”
系統在腦海里大罵了一句,禽獸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老不正經,揉煙煙的胸口,那種軟綿綿的地方,它都沒有摸過的,羨慕、啊嗚
“嗯”
謝懷衣的視線往下移,掌心軟綿綿的觸感讓那張白玉似的臉龐泛起了可疑的薄紅。
他輕咳了聲,指尖蜷縮著收回了手,然后故作淡定的說了一句,“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關于這件事情,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的,畢竟是這手它自己摸上去的,與他本人是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