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
這人在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嚴肅,她會以為是在做一件十分高深莫測的大事。
謝懷衣撫摸著她的腰身,那只白皙瑩潤的手掌似乎不太肯停歇,這里揉揉那里捏捏的,“很軟,煙煙你怎么那么軟的”
他還挺會描述的,“嗯,像那種剛出生不久的稚嫩幼獸,全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沒有骨頭似的,我都不敢用力,怕弄傷你”
煙煙不想回答這棵老鐵樹的好奇心,大概是禁欲多年,這一朝嘗鮮,所以有點憋不住了。
他摸著摸著有些意動了,身體緊密貼合著,低頭吻住了煙煙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哄著人,“我昨晚顧忌著,所以,只做了一次,現在可以嗎”
煙煙瞪了對方一眼。
這人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勾人。
謝懷衣得了她一個飛眼,就當她是同意了,因為底下挺立的更明顯了,正要俯身下去,卻被人抵住了嘴唇。
那人眼底有些濕潤,眼尾處染了一層淡薄的紅暈,一副溫順柔弱的模樣,摟著他的脖子輕柔出聲,“仙君大人,真的想要餓死你家貌美如花的煙煙小娘子嗎”
謝懷衣嘴角忍不住彎起,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喊我什么”
煙煙湊近他的臉,呼吸清淺的,縈繞在耳畔,“夫君大人”
“夫君”凡間成婚后男女之間的昵稱。
謝懷衣的耳垂泛起一絲淡薄紅暈,摟著人坐起來,壓抑了好久,才將心底涌出的情緒克制下去。
然后伸手捏住她的手指,面色極為平淡的應了聲,“嗯還不錯,再多喊兩聲來聽聽”
嘖,假正經。
謝懷衣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出去了,去給他家溫柔又貌美的煙煙小娘子做飯去了,畢竟昨夜體力消耗太大。
等他回來時,煙煙還沒起來,攏著被子坐在床鋪中間,烏黑的發絲傾瀉了一身,顯得愈發柔弱。
謝懷衣心中柔軟,便又上前伺候人換衣服,他現在倒不臉紅了,就連素色里衣都幫她準備的整整齊齊
一邊伺候還不忘記低聲教導人,“何時變得這般懶惰了,衣裳也不肯自己穿”
“若是讓師兄見了你這樣子,定會罰你抄寫符文的,如何還在望塵峰修煉,嗯”
“大人說這些話什么意思”
謝懷衣揉了揉她的腦袋,也沒仔細說,就隨口一提,“上次跟你說過的,忘記了嗎”
最后又十分耐心的替她套上鞋襪,一番動作下來,讓煙煙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廢人了。
穿完后還湊過去親了親她的眉眼,煙煙也沒拒絕,反倒伸手碰了碰那白玉似的臉龐。
目光最后落在他眉心的那道血線上,心里有些懷疑,那顏色似乎比上次更深一些了,艷麗的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