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客棧休息了幾日,謝懷衣傷勢漸好了。
這幾日一直與人同床共枕,卻始終壓抑著,并未越過雷池一步。興許是病好了,又或許是夜里太過漫長,不做點什么的話,就會顯得格外枯燥。
謝懷衣摟著人,低頭吻了吻煙煙的嘴唇,翻身將人抵在身下,他也不敢亂動。
而是湊到煙煙耳邊,用微冷嘴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側頸的肌膚,聲音低沉且沙啞地詢問著,“可以嗎”
煙煙隱約感受到某樣東西的興致不錯,也知道這人想做什么了,問題是還生著病呢,就敢這么胡來
她微抬起眸,神情嫌棄,手指輕輕抵住那張貼近的臉龐,果斷拒絕,“不行,你病還沒好。”
謝懷衣伸手握住那只抵在臉頰的柔軟小手,手指輕輕揉了揉,又低著頭,試探著的,臉頰在她耳垂邊輕輕流連著。
聲音一本正經的跟人解釋著,“其實,那不是病,就是普通的心魔而已。”
“如今你回來了,心魔自然得到了控制,如果能再做些嗯,較為有效的可以徹底抑制心魔的事情,它自然也就會消失了。”
煙煙眉梢微挑,這人還挺會裝蒜的,繼續編哪,她明知故問道“哦,那什么是較為有效的事情”
謝懷衣抿著薄唇不說話了,臉龐還有些微紅,顯得清冷而克制。
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他微垂著眼,細長的睫毛輕微動了動,眼尾好像還彌漫起一道淺淡誘人的紅痕。
過了好半天,才聽他低低說了,“就是那種道侶之間更為親密的事情,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說到最后自己也編不下去了,干脆低聲哄著,“給我,好不好”
謝懷衣心底還是很不自在的,向心上人索歡這種事情以往不是沒有過。
不過他們才和好,他就這樣迫不及待的索取,好像顯得他格外的谷欠求不滿,好吧,雖然這可能也是事實。
他知道煙煙是故意的,但也不惱,只是低頭蹭著她的肌膚,帶起絲絲縷縷曖昧的氣息,聲音極低的哄著人,“可以嗎”
煙煙伸出那根白玉似的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歪頭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在上面。”
謝懷衣睜開眼睛,望著她認真道,“你喜歡那樣的嗎”
煙煙的手掌原本是搭在他后背上的,不過他身后聳起的肩胛骨有點硌手。
煙煙便將手拿開了,轉而捧住他的臉,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我還喜歡溫柔隱忍的,不許主動的,大人可以做到嗎”
對面停頓了一會兒。
過了好半晌才低低嗯了聲,“知道了。”
謝懷衣便摟著煙煙的腰身微微使力,兩人的位置瞬間顛覆了。
煙煙趴在他的胸口,撐著肩膀半支起身子,從她肩頭滑落的黑發一點一點的溜進他襟口,略帶些涼意。
他微微仰著下巴,癡纏眷戀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處,喉嚨里溢出加重的呼吸聲,“我可以忍著,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好不好”
她故意逗弄人,手指按了按那細微聳動的喉結,慢慢湊過去,輕薄的呼吸拂著他的肌膚一掃而過,“那我可以親這里嗎”
謝懷衣按在她腰后的手掌漸漸收緊,他微不可見的抿了唇,呼吸更輕了,“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