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狠了,他捏著煙煙的手腕慢慢收緊,因為某種濃烈的情緒,他的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了。
同時舌尖也撬開了煙煙的唇,還試圖去咬她的舌尖,不肯放過每一處,勢必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最后煙煙被吻哭了,尾音輕顫著忍受著唇上的疼痛。她伸手推搡著身上的人,又輕輕碰了碰唇,疼的“嘶”了一聲。
“混賬無恥之徒,嗚嗚嗚你是狗投胎的嗎吻技不行,還不能溫柔一點嗎你自己瞧瞧,都流血了”
煙煙越說越覺得委屈,手指使勁兒揉著他的嘴角,開始發泄著內心的不滿,“你那是吻嗎跟咬人還差不多,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欺負我的”
“你為什么不說話,剛剛不是很兇嗎”
“現在裝什么啞巴了親夠了翻臉不認人了是吧你這個混賬負心漢”
謝懷衣任她發泄著,抿著薄唇一言不發,他也不知道接吻還需要技巧的,不就是貼上去就行了嗎
再說了,誰讓她老是這么撩撥他的,會控制不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心底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的,視線游移著落在了對方的嘴唇上,粉潤的唇瓣因為鮮血的浸潤變得愈發嬌艷,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許不自在。
好像是咬的挺嚴重的。
謝懷衣便從袖中掏出一個玉色瓷瓶,然后從里頭倒出藥膏,輕輕用指腹抹一點,小心翼翼的涂在她的嘴唇上。
安靜了一會兒,又見她哭的實在很可憐,便忍不住壓著聲音哄了起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身為女子,應該要保護好自己。不可以隨隨便便戲弄男子,就算我是你未來的道侶也不行”
“否則,就很容易被別人欺負回來,最后就會,造成像今天這樣的局面好了,你現在還疼不疼”
“嗚嗚你閉嘴,現在還有臉說這種風涼話,我讓你說話了嗎”
謝懷衣黑眸靜靜瞧著她。
說話也不行,不說話也不行,果然女人這類物種是天底下最不講理的。
煙煙還嫌不夠解氣。
那雙水潤的眼眸瞪了人一眼,小手開始劃分著床上的位置,兇巴巴的說,“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碰我了還有這張床,絕對不可以超過這條線,聽見了沒有”
“嗯”
“嗯什么嗯你不會說話嗎”
“聽見了。”默默承受了。
懼內這種屬性好像與生俱來。
謝懷衣低著頭,自知有罪,被兇了也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替她蓋好了被子,直到這人一邊嗚咽著,一邊安安穩穩地睡了過去。
他這才睜開眼,眸眼溫情的看著對方的后腦勺,有些不自在地碰了碰自己的唇,上頭的觸感早已消失了,殘留的是些微的刺痛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伸手將對方的身體掰了過來,然后摟進懷里,指腹輕挑著撥開了她遮在臉頰的發絲,緩慢湊過去,在她臉頰印上一吻。
“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