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這廝平日里少言寡語,莫不是有門路?
“小郎君若是相信,給我些仙人醉,別的不說,百十號人還是招集的到!”徐平這嗓門,震的張韻耳膜生疼。
細細想來,身為徐慶的后人,這大黑個或許還真有門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張韻當下道:“去找福源,需要多少自己去拿,三日后我要看到人。”
徐平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剛走出兩步便又轉身。
“不用三日,明日便回!”
語畢,徐平邁著輕盈的腳步,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張韻的眼前。
怎么感覺被騙了?張韻搖了搖頭,若真是如此,那他就真的是有眼無珠。
徐平剛走,墨有才便急匆匆的出現了!
“成了?”張韻差異的問道。
墨有才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密封完好的小瓶子。
打開木質瓶塞,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墨家這群人,真是當世科技大拿,自己都太確定的東西居然被這群家伙制成了。
“有才,墨三的傷勢如何了?”放下了香露張韻開口問道。
“基本痊愈,就是臉上的傷疤…”說到這里,墨有才慚愧萬分。
前段時間,張韻讓他們嘗試加大震天雷的威力,提出了顆粒火藥的法子。結果墨有才貪功冒進,差點引發大禍。
幸好墨三舍命一撲,這才保住了墨有才的性命。不過墨三的面部被灼傷不少。
“手里之事交予墨三,你挑選五人隨我入軍中聽令!”墨三的才能,張韻食知曉的,墨家之人最佩服也是正是張韻的用人之道。
香露已經產出,其中的巨大利益可見一斑。張韻將要全身心的投入練兵,那么這份產業必須由可靠之人打理才是。
不說別的,得罪了主和派,張韻還真擔心這群腐儒會在背地里搞事情,他可不想自己辛苦弄出來的東西被別人摘了桃子。
皇帝趙擴的那份必須要給,否則自己在大宋還怎么混?
韓侂胄不缺錢,太子趙詢又不會繼位,只有趙貴和這邊最為合適。說干就干,張韻叫上了福源,向著沂王府而去。
張韻依稀記得史書上記載趙貴和喜琴,最終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喜好斷送了太子之路。
時間不長,馬車抵達了沂王府外,張韻抵上了拜帖,看門的仆人轉身而去。
不久,沂王府中門大開,趙貴和居然親自出門迎接,這讓張韻有些惶恐。
“兄長如此,六郎惶恐!”
“六郎造銅人像,實乃大快人心!”趙貴和雖然傲氣,但他不傻,什么人該結交,什么人不該結交,心里一片坦然。
他這沂王府,除了宗室里個別關系較好的朋友之外,很少有人走動,張韻此來必定無事不登三寶殿。
二人先后進入了書房,張韻直接拿出了裝有香露的小瓷瓶,趙貴和頓時眼前一亮。
打開瓶塞,一股香味撲鼻而來,趙貴和急忙道:“香露?”
張韻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在如此巨大的利潤面前,沒有人能夠不動心。
況且張韻有事說事的態度,趙貴和心中對其又高看了一番!
“既如此,六郎安心練兵便是,至于股份我只拿一層便可!”趙貴和笑著言道。
“這……”張韻一時語塞,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六郎欲練之兵,必然投入頗大,凡有利于北伐之事,人人得而助之!”趙貴和起身,向著張韻一拜。
“多謝兄長,六郎此生定當盡心竭力收復故土!”
語畢,二人相視一笑,而后開懷暢飲。
這一夜二人伶仃大醉,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