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這話,說的趙敏一陣臉紅,張韻也只得陪著笑臉,大氣都不敢出。
“孩兒知錯了!”張韻急忙賠禮,深怕劉氏扯到孩子身上去。
從結婚到現在,二人同房次數雖然不少,但張韻始終控制最終的結果。因為他知道,臨安城必定不是就留之地!
“好了,不要在說了,我留在臨安,官家也會放心不少!”劉氏最終大手一揮,將眼前二人趕了出去。
若是再不走,恐怕她的淚水又止不住的要往下流,畢竟張韻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
離開了劉氏的住處,張韻的心情也很糟糕,身為人子不能盡孝,他怎能高興的起來。
“夫君切莫憂傷,待安頓下來以后再接娘過去也不遲!”趙敏及時的出言安慰,想讓張韻好受一點。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既然已經不孝,決不能不忠,否者日后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張韻感嘆一聲,搖了搖頭。
對于劉氏,他心中虧欠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一日之后,張韻進宮面圣,算是做著出發前的最后準備。
“臣拜見官家,官家萬福!”剛剛進入殿內,張韻躬身行禮。
“這里沒有別人,不用那么拘謹!”
老趙家的皇帝,在私下里想來都沒有什么威嚴,也或許趙擴是個個例。
“此次南下,大理國是小,訓練新軍是大,我這里那點錢你就別惦記了!”張韻剛準備說點什么,就被趙擴一句話堵了回去。
“臣明白!”
“明白?心里怕是在罵我吧!”
“臣不敢,我對官家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張韻這馬屁拍的好,卻排在馬蹄子上了。
“油嘴滑舌!在這大宋,論賺錢的能力,你張六郎要稱第二,絕沒有人敢稱第一!”趙擴起身,黑著臉指著張韻罵道。
聞言的張韻無奈的笑了笑,這話說的他愛聽。
“五年時間,五年之后我要看到一支不一樣的新軍!”趙擴雙手背后,望著北方激動地說道。
或許是被趙擴的情緒感染,張韻立刻拜道:“五年之內,臣若練不成新軍,提頭來見!只是...”
“別只是了,這五年我就是昏君,為你張六郎爭取時間的昏君!”
趙擴的話語說的非常堅定,這是君臣二人的約定,也是趙擴這一身中最大的賭博。
兩個時辰后,張韻離開了皇宮,今日與趙擴的一番交流,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
既然趙擴選擇了相信張韻,那他自己就必須全力以赴!
三日后的張家莊,一支百十來人組成的龐大車隊緩緩南下,大宋的歷史由此可先開了新的篇章。
張韻一席白袍,騎著一匹英俊的白馬走在隊伍最前,此刻他的內心是惆悵和激動地。
“六郎此去,潛龍入海!”身后的秦銘笑著說道。
“潛龍入海不一定,金銀滿地還是有可能的!”張韻笑著回答道。
“呃...兒孫滿地也是有可能的!”徐平這個大黑個突然嘟囔了一句,引得大家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