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非常影響她搞事業。
她真是被奴良鯉伴氣昏了頭,才會一氣之下主動跑來找他。
現在完全是騎虎難下。
不,格安看著把自己高高抱起的男人。
在心里默默更正道,是騎滑頭鬼難下。
可惡的滑頭鬼,狡猾的滑頭鬼,滑頭的滑頭鬼。
居然還在得逞地壞笑。
剛剛指尖觸摸胸肌的酥麻觸感似乎還在往手臂身體上擴散。
格安憋了許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弱唧唧地罵了句“你這個,不守男德的家伙。”
奴良滑瓢委屈起來“我還不守男德這可冤死我了”
自打妻子去世后,獨自一人鰥夫帶娃把孩子拉扯大不說,這幾百年來一直都是素著。
想來他滑頭鬼也有近七百年的年歲了。
誰能想到他開葷的時間,不過就是和瓔成婚的那四年。
顧及到當時瓔的身體,還要處處克制著。
4700。
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因為格安降落的動靜太大,奴良組的妖怪們以為大將遇襲了。
一眾妖怪提著刀槍棍棒咋咋唬唬地趕到后院來的時候,奴良滑瓢正抱著懷里的少女嬉皮笑臉,而少女則滿臉羞惱。
妖怪們愣在原地。
“大將。”為首的牛鬼詢問性的喊了聲正在逗格安的大妖怪。
“哦,牛鬼啊,”奴良滑瓢回頭望了眼手下們,騰出一只抱著格安的手咧嘴笑著擺了擺道,“沒事,不過是我的寶物回來了罷了。”
說完,胸口又被格安捶了一拳,但就跟撓癢似的。
格安趁著自己只被一只手臂鎖著的松懈時刻,一個輕躍終于從男人的懷里掙脫出來。
步伐輕盈地落回地面。
“哦哦”牛鬼身后的小妖怪們發出揶揄起哄的聲音,“寶物掉了啊大將,趕緊抱起來啊”
“咳咳。”牛鬼咳嗽兩聲,小妖怪們紛紛不敢再造次。
“那我們就先行退下,”牛鬼鞠了一躬,“不打擾您和夫人了。”
“等等。”
“等等。”
格安和奴良滑瓢同時開口。
剛轉過身的牛鬼回過頭,疑惑地望向異口同聲的二人。
一旁的小妖怪們嘰嘰喳喳地感嘆著“心有靈犀誒嘻嘻嘻。”
牛鬼瞥了他們一眼,小妖怪們立馬四散逃開了。
隨后牛鬼繼續望向格安和奴良滑瓢。
格安望向奴良滑瓢,似乎是想讓他先說。
奴良滑瓢揉了揉格安的腦袋“格安先說吧。”
男人這樣的態度反到讓格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組織了會兒語言才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牛鬼先生,說來有些復雜,但是可不可以請你不要稱呼我為夫人”
格安曾經是瓔姬,但瓔姬并不是現在的格安。
她希望牛鬼明白這個道理,也希望身后的男人也能聽明白。
牛鬼聞言愣了愣,抬眸望向格安身后的奴良滑瓢,頗有些問詢的意思。
奴良滑瓢的表情沒什么變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痞氣帥樣,他挑起眉對著牛鬼點了點頭。
牛鬼這才恭敬地低下頭,對格安應允道“是,格安大人。”
“謝謝你,牛鬼先生。”
“大將,您剛剛喊住我是有什么事嗎”
“嗯,去把羽衣狐的信拿過來。”男人風輕云淡的口吻,聽起來就像是讓牛鬼拿個蘋果給他。
牛鬼點頭,轉身離開。
“”格安回過頭,難以置信地望向他。
奴良滑瓢學著她的模樣瞪大眼睛眨巴眨巴,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額頭,好笑道“怎么啦不是你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