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商談一下具體的賠償事宜吧”澤田綱吉喊住瞥了他們祖孫一眼,便打算朝著門口離去的少女。
“彼此都沒有損失,談什么賠償”少女步伐微頓,連頭都沒回。
“但是”澤田綱吉總覺得能從少女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親密感與熟悉感。
但又說不上從何而來,只能感受到超直感在隱隱提示。
事后澤田綱吉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這份親密感與熟悉感,來自血緣。
“但是,總得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澤田綱吉追問道。
“”格安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叫莉安。”
格安是在一處偏僻的甲板上被伏黑甚爾找到的。
她正扶著欄桿吹風,想把身上染到的草木香氣去掉。
海風卷起她的蕾絲裙擺,在空中揚起翩躚翻飛的弧度。
伏黑甚爾好感度90。
“哇哦。”伏黑甚爾一開始看到兔妖的時候還不確定,走進了才發現真的是格安。
不愧是這個女人,一夜不見,竟然輕而易舉地完成了妖化。
想來她昨天那么反常,也是因為妖化吧。
他抬手伸向格安的兔耳朵尖想要把玩“恭喜你,你快趕上我高了。”
情緒沮喪的時候,兔耳朵就會垂下來。
情緒正常的時候,兔耳朵就會高高豎起。
格安一把將男人的手打開,回過頭問道“怎么樣昨天一晚上有調查到什么新發現”
話還沒說完,格安瞧著伏黑甚爾被黑色緊身衣勒裹著的大胸,就感覺到一陣熟悉的頭暈目眩。
前后踉蹌了幾下,一頭栽進伏黑甚爾的勾里。
“喂喂,”伏黑甚爾扶住格安的肩膀,皺著眉不贊同道,“你都完成妖化了,可別再趁機占我便宜了啊。”
“誰要”占你便宜。
格安想罵回去,卻沒了力氣。
她這是怎么了明明已經完成妖化了
少女把頭抵在男人的胸膛,望著二人彼此對著的腳尖,呼了好一會兒氣,眩暈感才逐漸平復下來。
“好些了嗎”伏黑甚爾試探著松開緊握少女雙肩的手,“那我松開了哦”
格安站穩,點點頭。
伏黑甚爾松開格安,向后退了兩步。
格安打算繼續和伏黑甚爾商量正事。
沒想到一抬頭,看到男人的黑絲大胸,立馬又頭暈目眩起來。
天哪,她不會
在伏黑甚爾又打算來扶自己的時候,格安推開了他。
連忙轉過身去看遠處的大海,眩暈感立馬得到了緩解。
“”草,完了,她好像暈奶了。
是之前在惡臭的倉庫里被這家伙的neei悶暈過去留下的后遺癥嗎
格安雙手撐著欄桿,面色沉重。
“你怎么回事啊你”伏黑甚爾奇怪極了,撓著腦袋超格安走去。
“你不要過來啊啊啊”格安捂著眼睛推開他,連連朝旁邊躲去。
“為什么啊”
伏黑甚爾一臉無辜,繼續朝著捂臉逃跑的少女走去。
突然,一只熊熊燃燒著赤橙色火炎的有力手掌握住了他的肩膀,明明是溫暖明亮的火炎,但其中的灼熱和警告卻不言而喻。
伏黑甚爾挑起眉,回頭望去。
“可以請你不要再靠近她了嗎”
giotto回想起剛剛在頂樓的落地窗邊看到少女站在甲板上先是被這個男人調戲摸耳朵。
打開男人的手之后,少女沒過幾秒就暈乎乎地栽進了男人的懷里。
掙扎著站穩,又栽了進去。
再次掙扎著跑出來后,就呈現出一副“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景象。
這種種癥狀和表現,在iotto看來,完完全全就是壞男人用迷藥誘騙無辜少女的經典案例
放心不下的giotto連忙打開窗戶飛了下來,制止男人。
望著眼前長得就不像什么好男人的黑發男子,giotto沉了沉嗓音,威壓感十足地警告道“她叫你不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