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你一個人去實在太危險了。”xanxus也不贊同。
“可別小看我啊,我可是很強的”格安自信地豎起大拇指朝向自己,“而且我當時在盛海之宴上可是許下承諾了,要將整船的人一個不少地帶回去呢”
“”
“所以,不用擔心啦”
“那你要選誰呢”伏黑甚爾勾起嘴角自信問道。
他覺得格安肯定會選自己,畢竟他們可是在這艘郵輪上一路走來的搭檔呀
“五條悟。”
“”伏黑甚爾一臉錯愕,阿珍你變了。
“誒誒真的嗎好高興”五條悟捂著嘴巴,像是獲獎者一樣受寵若驚地走到格安身邊,“好想說些獲獎感言什么的。”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臭小子”
“略略略”
“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格安手腳麻利地爬上欄桿,拎起少年的后衣領從高高的郵輪邊沿一躍而下。
格安被五條悟護在懷里,向著怪物的深淵巨口中落去。
無下限幫二人擋去了不少攻擊。
“悟,等會用反轉術式幫我治療。”
“好。”雖然不知道格安要做什么,但五條悟還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話音剛落,格安就召喚出了流光溢彩的暗夜極光登龍劍拋向那些密密麻麻的觸手。
在觸手纏繞上劍身的時候,對準鋒利的那頭將自己的腹部捅穿。
血紅色的霧氣從少女的身體溢出,帶著滿滿的殺傷力在五條悟驚愕的目光中以令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急劇擴散開來。
因為天氣的原因,本來光線就很暗。
現在怪物的巨口中又有血霧蔓延,能見度就更低了。
格安捂住腹部被貫穿的傷口,找了個不太穩固的臨時落腳地,呼喚著五條悟的名字,等著他循著聲音來找自己補奶。
等了許久都不見五條悟的身影。
明明那家伙剛剛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啊。
在等待五條悟到來的時間里,格安看著視野中boss的血條被自己的血霧腐蝕得一大段一大段地減少。
直直地逼向最前端的那一小格紅色。
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能把這個boss直接干掉了。
但是血條卻停在了最后一小格紅色那里。
這是,鎖住血了
居然真的殺不死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這個鎖血掛破掉
彌漫的血霧在瞬間消失,四周突然變幻成了一片漆黑。
格安攥緊手中的大寶劍,警惕著周圍以防隨時有攻擊襲來。
“哎呀,您受傷了。”身后傳來男子擔心的聲音。
格安回頭望去,是一身船員制服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
只是這人身上的制服比起現代的款式來說更加復雜華麗一些,帶著些老舊的味道。
像是大正時代流行的制服,帶著些那個時代的華族偏愛的奢靡氣息。
格安的目光順著男人的衣服一路上走,最終停在男人的臉上。
好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是在哪里呢
她的記憶太久遠太多了,格安瞇起眼仔細地在腦海中搜尋起來。
男人的手中浮現出一只藥箱“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幫您先做一些應急處理吧”
說著,男人走到格安的身邊拿出紗布和碘伏,看著那巨大的傷口卻不知該從何下手。
看著男人手足無措的模樣,格安恍惚間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在那艘郵輪上。
她連夜買的,去意大利的郵輪上的船員。
敲開了她的房門,來為暈船吐了一地的米奈送來了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