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的磨磨頭被塞進格安的懷里,男人似乎還是有些難以釋懷,悶悶道“早知道不逗你跳了。”
“”嗚哇,我真的沒關系的。
格安抱著磨磨頭,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不是很會安慰人。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消毒棉球和碘伏的珠世小姐走到了奴良滑瓢的身后“奴良先生,麻煩讓讓。”
奴良滑瓢難得乖乖的讓到一邊去,安靜地挨著格安坐了下來,但依舊彎著腰幫格安托著腳。
霧紗般的月光將他俊美的側顏輪廓照得朦朧,鬢角的長發直直的垂落下來被夜風吹得微微晃動。
饒是格安,這么近距離的欣賞這男人的美貌也不免得心臟狂跳了一下。
“”看著奴良滑瓢的動作,格安和珠世小姐心中不免都有些疑惑。
這家伙,究竟為什么對我她這么好
珠世小姐蹲下身子,剛準備拿沾了碘伏的棉球給格安受傷的腳板底消毒,突然又被人給截胡了。
“你干什么,愈史郎”珠世十分無語的看著將棉球搶去的少年,他今晚好像特別不正常。
“大人,讓我來給她擦腳就好”說著,不顧珠世再說什么,蹲下對著格安的腳板底就是猛地一懟,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拿刀捅情敵。
“啊啊啊”格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著失控的將腳一下子蹬上愈史郎的臉。
在愈史郎的臉上留下一只碘酒色的腳印子后大叫著準備逃跑,可是腳腕卻被奴良滑瓢給緊緊攥住了。
逃跑失敗的格安眼角沁著剛剛激出的淚水,一邊喘氣一邊趴在木地板上消化著腳板底的激痛。
“你在干什么啊臭小子”身邊是奴良滑瓢咬牙切齒的警告,“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可能”帶著腳印的愈史郎臉色難看的可怕,可是他依舊狡辯的義正言辭,“她剛剛傷口在土地上暴露那么久,就該好好消毒才行啊”
“一邊去,讓我來”奴良滑瓢一把搶過愈史郎手中夾著棉球的鑷子。
“奴良先生,還是我來吧,你手粗。”珠世小姐突然發話了。
“不不不,大人還是我來吧”愈史郎連忙撲上來搶。
“去你的,我來”
“還是我來吧”
“大人不可以您不可以碰那個女人的臟腳丫”
“你在說什么愈史郎”
“我是說我這次會好好弄的”
這是一場由腳丫子引起的修羅場。
“”格安躺在木地板上,流下了安詳的淚水。
不知道為什么身處修羅場暴風眼中心的她此刻的內心忽然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寧靜。
真正有境界的人是要學會在擾亂紛爭中獲得自己的安逸。
隨他們去吧,反正吵完了總歸還是有人給自己上藥的。
要不先睡一覺吧,最近的煩心事實在是太多了,搞得她頭都要大了。
嗯,就這樣吧。
“小、小姐”
米奈顫抖震驚的聲音從遠處出傳來。
“哈哈,爸爸你個臭女人,趴那里做什么死狗一樣。”
緊隨其后的,是屑屑子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