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作為阿宅呆在家里的格安在接受到那么多打量的目光之后,感到非常的不適。
但是她只能努力地低著頭,攥緊手下的披風。
努力地想讓自己從眾人的注意力下降低存在感。
“她好可愛哦,小小的”
“看面孔是個東方的姑娘吧”
“她怎么會披著boss的披風”
這些充滿八卦氣息的竊竊私語無一例外地全部都傳入了格安的耳朵里,此刻的格安只恨自己的聽力為什么要那么好。
這些小聲的碎碎念同樣也傳進了giotto的耳朵里,只見他無奈地笑了笑。
隨后朗潤地開口了,聲音不大但足夠大廳里的每個人都能夠聽清。
“大家,這位是我們的貴賓,g的救命恩人。”
“所以,可以來個人幫我帶她去更衣間嗎”
格安被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仆給帶到了二樓的一處更衣間。
房間里的衣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女裝。
放眼望去盡是制作精美的歐風長裙。
在衣架的不遠處還有一整面墻的試衣鏡和梳妝臺。
房間的最里側還有盥洗室。
女仆在將格安領到了更衣室后,便禮貌地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在更衣室的門木關上之后,格安便利索地將身上已經穿了一個多月的濕衣服給脫了下來。
在巨大的落地鏡前觀察自己的身體,經過一個多月的游泳鍛煉,全身上的肌肉都已經開始變得初步擁有好看的形狀了。
腹肌已經隱約有了基礎的流暢線條,緊實堅韌,就連小腹處的馬甲線都快練成了。
在盥洗室里洗漱干凈之后,格安在掛滿衣架的長裙里隨便挑了一件比較符合自己品味的春日青色的長裙。
歐洲的古典長裙和亞洲的穿衣風格有很大的差異,就比如說在胸口那塊。
在東方的服裝設計理念里,在西方很常見的裙裝胸口和后背的肌膚就裸露出太多了。
格安自己一個人站在穿衣鏡前折騰了很久才氣喘吁吁地把層層疊疊如多層奶油蛋糕的長裙套上自己的身體。
卻不曾想在穿上那件繁瑣的長裙之后,背后的拉鏈靠自己卻怎么也拉不上。
因為她夠不著。
格安一手提著松松垮垮的裙子一手捂著險要走光的胸部打開更衣室的門,想要尋求門外女仆的幫助。
卻不想門外空無一人,格安探頭在門外找尋了很久,都不見剛剛那位女仆的身影。
最終在一堆聊文件的男員工們走過的時候趕緊將門給緊緊地合上了。
格安背靠著更衣室的木門,思考了許久。
最終從隨身行囊里叫了一個幫手出來幫自己。
鬼舞辻無慘剛從隨身行囊里出來,睜開眼見到的就是少女光裸潔凈的后背。
他的呼吸在一瞬間就凝固了,緊皺雙眉下的玫紅色瞳孔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從那片細膩的肌膚上挪開。
被柔嫩溫熱的肌膚包裹住的蝴蝶骨在如花苞般微微敞開的裙子中悄無聲息地潛伏著,帶著攝人心魄的魅力將他的思緒完全掠奪地一干二凈。
還帶著濕意的發梢被少女單手挽起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度。
只可惜少女的小臂和手腕上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跡,隱約能看出指痕,破壞了此刻帶著曖昧與朦朧的溫熱美感。
鬼舞辻無慘看著那片青紫,不爽地撇了撇嘴,剛打算口干舌燥地開口說些什么。
就聽到背對著他的少女從前方傳來軟軟的聲音。
“幫我把拉鏈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