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男人給打斷了“女士,比起聽你講,我更喜歡聽格安親口講給我聽。”
“可是”
“我想艾格爾家族把洗錢那一套用在正道上,會發展得更好。”
“”
明明男人的眼眸是溫暖的橙紅色,面部的表情也十分柔和,卻讓瑪麗不寒而栗。
準備好的話語全部都被噎在了喉嚨里。
任憑她怎么鼓起勇氣,也不敢再多吐出一個字。
giotto沉默不語,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
大步流星地向著格安消失的方向走去。
沒有開燈的狹暗走廊。
只有盡頭落地窗傾灑進些許薄霧似的月光,將身形差異巨大的二人的身影照得晦暗不清。
被人高馬大的穆爾像抓小雞仔一樣按在墻上的時候,格安的內心長滿了草。
男人的力氣非常大,幾乎快要將格安露在外面的鎖骨按紫。
“嘆什么氣”穆爾將臉湊近格安,近到幾乎快吻上格安。
“對彭格列的小白臉不滿意嘶”
穆爾的話語被“啪”一聲脆響給打斷了。
男人被格安狠狠一巴掌扇得偏過臉去,只覺得火辣辣的疼痛,松開了對格安的鉗制。
沒有疤痕的那半邊臉上立馬就出現了一個完整的五指印。
“你敢打我”
“我還能殺了你,狗東西。”格安對于男人的目瞪狗呆嗤之以鼻。
她快氣死了,修羅場沒打得開,還要被他火上澆油。
走廊里本就一股不小的焦油味,男人滿身濃郁的煙臭味熏得她快要睜不開眼,幾欲作嘔。
很明顯她剛剛和giotto跳舞的時候,這家伙在這里抽了很多煙。
“”穆爾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格安于他不過是有興趣的玩物,比起常見的乖順女人更多了幾分適合調教的韻味。
更何況長相也不俗,從他見她第一眼時,少女濃麗精致的長相就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難以抹去。
但這并不代表,這個女人可以一直無底線地挑戰他的極限。
而且她還當眾拒絕了他去選擇那個彭格列的小白臉。
他危險地瞇起眼,在afia的世界早就染遍血腥的手掌開始作癢。
格安立馬就感受到男人周身的氣場變了。
在男人揚起手的瞬間,格安已經想到了好幾種讓他死得很難受的死法了。
但是男人的手卻遲遲都沒有落下來。
有一股強健到幾乎非人類的力量攔住了穆爾的手臂。
穆爾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地掙扎而止不住地發顫,卻依舊不能移動分毫。
有第三個人攔住了他的手。
穆爾突覺不妙,什么時候這里有第三個人了
糟糕,他居然都沒察覺到
而且攔住他手臂的那只手越攥越緊,幾乎快要將他的骨頭捏碎。
不,是已經將他的骨頭捏碎了。
“啊啊啊啊”
穆爾發出一聲慘叫,可惜這厚重的實木門隔音好得很,大廳里的人根本不會聽見他的聲音。
這里也不會有人員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