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大人,”格安腳下的娃娃說道,“一枚藥物只會對第一個人服用的人有效果。”
“嘖。”這家伙做的難道是惡魔果實嗎怪不得那個鬼東西喝得那么干脆。
見格安吃癟,鬼舞辻無慘內心大快。
世界上唯一的一枚破殼藥已經被制藥廠廠長吃掉了。
只要他自己沒有沒有吃下那破殼藥,他都無所謂。
因為不論格安對他做什么,他都可以回到隨身行囊里重生。
更何況他篤定格安并不會把他喂掉,要是舍得喂早就喂了。
盡管他已經在努力忍耐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帶著嘲弄的意味望向格安,期待著拿他沒有辦法的格安會做出什么反應。
坐在沙發上一身素色長裙的少女倒沒有鬼舞辻無慘想象中的那么無助或者是惱羞成怒。
如果她真如鬼舞辻無慘所料的那樣的話,她就不是格安了。
沉思了一會兒之后,她突然張狂地笑了起來。
然后指著面前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你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
讀檔中
格安再一次回到了雨月剛剛離開的那個時刻。
雖然制藥廠廠長有說過一枚藥物只會對第一個人服用的人有效果。
但是剛剛服用下茶水的制藥廠廠長卻確確實實地在睜眼的瞬間迷戀上了自己。
難道是因為時空的修正,導致因為xx子帶來的影響全部都消失了,所以本該失效的藥物還繼續存在于茶壺中嗎
就像是他曾經生活過的房間已經沒有了任何他存在過的痕跡一樣。
格安開始不確定xx子喝下的那次還算不算數了。
那么那個認識自己的xx子還會繼續存在在某個時空中嗎
還是也被時空修正抹去記憶了
這一刻的格安是矛盾的。
她既希望xx子可以像他在這里留下的痕跡那般,被抹去全部藥物的效果。
又希望他可以稍微記得自己那么一點點。
最起碼可以告訴一下她,他在最后的時刻想說什么。
不然有點輕微強迫癥的她會很難受。
格安把面前的茶杯倒滿茶水,然后指間一松。
茶杯應聲碎裂成好幾塊掉落在地,透明的茶水在木地板上沁出一片暗色的水漬。
然后她便側躺在布藝沙發上醞釀睡意。
其實今天經歷了特別多的事情,不過一會兒工夫,格安便沉沉睡去。
在沒有夢境的黑暗中,她是被人動作輕柔地撫摸著頭發醒過來的。
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心狠狠一沉,果然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坐在沙發邊緣的美貌男人。
正用他冰冷而沒有溫度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輕觸自己的臉龐。
像是在碰什么易碎的珍貴寶物。
在和躺在沙發上的少女對上視線后,鬼舞辻無慘便沒有由來地期待和緊張起來。
直到少女的嘴邊揚起他從沒見過的溫婉笑意,伸出溫熱細膩的手掌握住他撫弄自己臉龐的大手。
坐起身的少女鉆入他的懷中,柔軟馨香充盈了他的懷抱。
感受著滿懷屬于人類的熱度,他略微緊張的心跳才稍稍地緩和下來。
好熱好溫暖。
“好奇怪”把腦袋挨在鬼舞辻無慘肩膀上之后,嗅到在男人身上積淀了千年的血腥殺戮氣息。
格安的表情立馬就冷了下來,眼中厭惡之意盡顯。
giotto白天的表現成為了格安此刻學習模仿的最好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