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解藥好像沒有用”
阿諾德把臉埋在格安的長發里,聲音悶悶地說道。
格安被勒得有點透不過氣,她輕輕地推了推用兩條結實的手臂把她狠狠絞住的男人。
“解藥應該是有用的。”沒有人比格安更能確定珠世姐姐的解藥有多有用了。
“”阿諾德從格安的肩膀上抬起頭,望向正仰面沖著他的少女。
搖著頭倔強地重復道“沒有用”
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少女輕抿住的嫩紅色的嘴唇上。
喃喃地問道“不然我為什么還是很想吻你”
說完,還不等驚訝于這滿分情話的格安做出反應。
阿諾德便低頭吻了過來。
這第二個吻,他已經忍耐等待了太久太久,不論有沒有藥物在影響他。
上次在威尼斯暗巷中的吻應該是阿諾德的初吻。
因為比起上一次,阿諾德這次的吻技簡直就像是去報名參加過了專項培訓班,跟開了掛一樣。
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準確無誤地捉住格安揚在半空中準備揍他的手掌。
握進自己的手掌里像小貓撓癢似的揉捏著少女的掌腹。
也不滿足于之前的唇齒相貼與舔舔嘴唇。
輕而易舉地便破開了格安唇齒的城池防御,在溫軟濕潤的口腔中繾綣磨蹭。
試圖在每一寸牙床和粘膜上刻印下只屬于自己的痕跡。
這一次的吻比起上一次要濃烈激進深入上許多。
少了一些探索的意味,而更多的是大張撻伐的侵略感。
格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深吻吻得七葷八素,雪白的小臉泛起淡淡的酡紅。
一大清早的房間里很安靜,所以二人津液和口舌混雜交錯的聲音可以清晰地刻印進格安的耳道里。
嘖嘖有聲,刺激得格安整個人都開始飄飄然起來。
只覺得自己的空氣仿佛全部都被阿諾德給掠奪而去。
手不自覺地回握緊阿諾德手掌,只覺得心跳得厲害。
她終于閉上了眼,但是黑暗的意識里總是不受控制地閃過剛剛前不久的場景。
在熹微的晨光下,一頭金發的男子握著她的手,軟乎乎地對她撒嬌道說自己想她了。
她本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也不想去過多的在意。
但是可能是這兩件事情發生間隔的時間太近了,她還沒有轉變得過來。
格安皺了皺眉,努力地想把那只臭狐貍精從自己的腦海里踢出去。
最終讓現在的吻也變得奇奇怪怪、味同嚼蠟起來。
格安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好。
于是她帶上點抗拒的意思硬是低下了腦袋,將自己從這場歡快的親密接觸中解放出來。
見少女這般低落的模樣,饒是阿諾德也能很快地猜出肯定是giotto那家伙惹人不開心了。
他想了想,喚了格安一聲“格安。”
“恩”阿諾德很少這樣直接呼喚格安的名字。
所以格安一聽見男人這樣認真叫自己的名字,便渾身打了個激靈,抬頭望向面前的男人。
阿諾德看向少女泛著晶瑩水光的嘴角,抬手用指腹幫她輕輕蹭去。
然后話鋒一轉,忽然開口問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英國”
“誒”
“既然在這里呆得不開心”
那就和他回英國,那樣他們就可以天天親吻,還可以天天打架。
簡直神仙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