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大利到日本的航程大概要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彭格列首領專用的私人飛機內部的裝修還算寬敞氣派。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會客廳。
整體看上去沒有過多繁瑣累贅的裝飾,但是沙發座椅、辦公桌之類的物品一應俱全。
格安脫掉腳上的鞋,抱膝坐在沙發上依靠著舷窗,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面。
看著圓形舷窗外隨時間而緩緩變化的云海。
聽著因為隔音良好而若有似無的飛機轟鳴聲,不一會兒就無所事事而感到了困倦。
雖說她基本用不上睡覺,但是打發無聊的時間,睡覺明顯是一種非常好的方式。
等坐在她身邊的xanx感受到少女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放下手中翻閱的書本,這才發現格安早已熟睡。
暗紅色的眼眸倒映出少女姣好清麗的側顏被額際垂下的幾率烏黑發絲給遮擋住了部分。
xanx伸出手將她臉上的碎發都挽至耳后,指尖輕撫過泛著健康粉色的耳垂。
有留戀似的輕輕刮蹭了兩下,但很快就克制著自己的手離開。
伸手挽過她的肩頭,將小小的人攬到自己的懷里。
懷中的人皺著眉嘟囔了一聲,男人微微僵硬了身子不敢多動。
格安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終于找到了一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直接蜷縮橫躺在只有二人的沙發上,頭枕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繼續沉沉睡去,這才作罷。
這一系列近乎親昵的互動絲毫不差地落在了正坐在不遠處的辦公桌后的沢田綱吉的眼里。
沢田綱吉看了相依偎在一起安然熟睡的二人,勾唇笑了笑。
站起身放輕步伐,拿起手邊的小絨毯輕輕地蓋在了二人的身上。
順帶還操心地將格安大腿處略往上爬的短裙裙擺朝下拉了拉。
這才輕手輕腳的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忙起了讓他焦頭爛額的文件。
哪怕是在飛機上,他也沒有時間休息,依舊要當一個忙碌的社畜,面前是一大摞哪怕到了飛機降落的時候也難以處理完的巨量文件。
今早被大雨困在涼亭中是他少有的休息時刻。
但作為代價,他需要花更多的時間補上被他延后的工作。
本來這次飛日本獄寺隼人也想著要和他一起來。
卻被沢田綱吉找了一個看起重要但又只是看起來比較重要的任務給支開了。
想起銀發青年一臉擔心和愧疚地在起飛場地目送他和xanx格安上飛機的模樣。
沢田綱吉手中握著的鋼筆微微停頓,隨后又很快恢復了繼續流暢書寫的動作。
銀發青年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因為沢田綱吉在上飛機前,將在總部的守護者的彭格列指環都找了借口一并收了回來。
這次去日本不過是順道和港口afia的首領森歐外進行一些商洽和面談。
然后再去趟并盛將云雀學長手上的云之指環收回來。
隼人這次絕對不可以跟著來,不然他會遭受更劇烈的痛苦。
因為沢田綱吉會在未來的一個月內實行自己已經籌謀了很久的計劃。
銷毀所有的彭格列指環,然后在和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首領白蘭會面的時候被自己安排在白蘭手下的殺手成功“暗殺”。
他會在自己的故鄉日本陷入假死沉睡,然后靜待將白蘭擊敗的億萬分之一的奇跡到來。
這是一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計劃。
沢田綱吉誰都沒告訴,除了和自己同謀的摯友入江正一。
如果還想再拉一個同謀的話唔,云雀學長或許是不錯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