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安窩在在giotto的懷里,雙手縮在胸前。
只能從仰視的角度欣賞男人優越流暢的下頜線,但是現在的她根本無暇欣賞。
她試著拗起身子從男人的懷抱里鯉魚打挺挺出來。
但很顯然她那點小力氣根本比不上每天都在進行高強度鍛煉的身體素質。
握在她肩頭和膝蓋窩的手掌炙熱又堅硬,像是塊炙烤過的烙鐵一般緊緊扣著她。
她在男人的懷里扭來扭去將二人的衣物扭亂,只能在無形之間增加了曖昧氣息。
于是掙扎無果的小姑娘只能對著剛剛還在欺騙自己情感的男人放狠話。
“我爸爸來了,你快把我放下來,不然我爸爸會打死你的。”
這狐假虎威的狠話就像是小貓的爪子軟綿綿地撓在giotto的耳朵里。
giotto在和葛木宗一郎的對峙的時候,還有閑暇分出心神哄懷里的格安。
他的目光落在葛木宗一郎身上,謹防著男人在下一個瞬間發動突襲。
但是嘴角上揚的弧度卻不減,語氣輕松但卻斬釘截鐵地拒絕道“不要。”
“”少女不解地皺眉。
“因為格安現在實在是太可愛了,叫我忍不住想要偷回家呢。”
說罷,帶著狡黠笑意的棕褐色眼眸撞上格安的視線。
仿佛有一顆小炸彈在少女的腦殼里轟然炸響,他的話語一下子就把小姑娘白皙的小臉蛋逗得粉撲撲一片。
尤其還是在自己沉默寡言的老父親面前被調戲。
其羞恥程度簡直直逼初中生放學在校門口激情告白結果被來接送的家長當場抓包一般尷尬。
格安自認為自己在深山久居十幾年,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
只覺得滿腦袋的血氣上涌,兩只眼睛都轉成了暈乎乎的蚊香眼。
頭頂的熱氣都快具現化地冒出來,窩在男人的懷抱里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你”了個半天。
其他一個字都沒吐得出來。
比起格安更加無法忍受的顯然是二人面前的葛木宗一郎。
他看著調戲自己如花似玉小女兒的臭男人。
萬年如冰封一般的面容難得不悅地皺了起來。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將用魔力強化過的蛇走拳法襲向giotto。
攻勢發起的力道之大,將他身后的草木泥土都推出了一個深坑。
面對著哪怕是英靈也會覺得苦手的強力拳擊,giotto依舊可以懷里抱著格安在林間輕松閃躲著。
要知道他生前可是納克爾數一數二的拳擊陪練對象,這樣的程度于他不過是灑灑水。
只是礙于雙手需要抱著懷里的小姑娘,所以一時之間不便發動反擊。
而且他確信只要把格安從懷里放出去。
這腦瓜被控制的小家伙絕對會立馬丟下他,然后顛顛地跑過去找她那所謂的“爸爸”。
giotto見過自己那兩百年前的死鬼岳父懦弱又貪財常常被格安踹屁股,可沒有面前的黑發男人這般強大帥氣。
不過只是應付這個男人也還好,giotto并沒覺得有多吃力。
無心戀戰的giotto打算現在就把他甩開帶著格安離開。
四周暗紫色的霧靄不知何時彌漫了開來,叫人看不清四周的方向,連上山還是下山都分辨不清。
giotto只是稍留意了一下,超直感就幫他尋找到了正確的下山方向。
卻不想剛邁開步伐,四簇黑色的仿若短劍一般的尖刺就射到了他的腳下,阻止住了他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