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半夜醒來聽到沢田綱吉和云雀恭彌的對話。
格安都快忘了家教十年后的世界還有白蘭這么一出。
她還以為她現在所在的時間線是白蘭的問題已經解決后的世界呢。
就沢田綱吉那天天都很平靜很開心的樣子,誰能看出來這孩子再過大半個月就要去送死了。
突然蹦出來的小姑娘把坐在板凳上的沢田綱吉嚇了一跳“誒誒格安是什么時候醒的”
不過更令他在意的是小姑娘滿嘴的粗鄙之語。
他像個老媽子一樣跑過來捂住格安的嘴巴,說道“不可以講臟話。”
什么干啊,混蛋啊,爆菊啊。
就連云雀學長聽了都皺眉頭。
格安又想說些什么,可是被沢田綱吉捂住嘴巴“唔唔唔”的嚼碎在嘴巴里,叫人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像只正在學人話的小動物。
云雀恭彌回想起不久前沢田綱吉推門進來找自己的時候,向他介紹了格安。
“圣杯戰爭你知道嗎前輩對就是冬木市那個。”
“有人偷偷掘了我家祖墳把我家祖奶奶召喚了出來。”
“嗯掘墳的人早被我祖奶奶殺光了哈哈哈”
棕發男人一臉天然呆,笑哈哈地揉著后腦勺,“所以說啊,向你下戰書的那個就是我的祖先。”
他本來想說“打敗你的那個”,但是怕了雷區蹦迪惹惱了學長便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沢田綱吉的祖先么
云雀恭彌扭頭看了眼親昵地糾纏在一起的祖孫二人,垂下眼簾。
內心只覺得在房間里的這二人吵鬧聒噪得很,他本就討厭群聚,三人已是他的極限。
“再吵就滾出去。”言辭并不激烈但壓迫感十足。
威壓外泄的男人一聲警告的低語把祖孫二人都嚇得噤了聲。
就像是兩只被蛇給嚇住的小兔子。
格安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面前的男人似乎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啊,為什么還要怕。
于是她把嘴巴上的手扒下來,望向自打自己進房門以來就把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云雀恭彌。
道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最終目的“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聞言,云雀恭彌十分不屑“弱小的家伙才需要群聚和幫忙。”
少女走到云雀恭彌的床邊,理所當然道“可是你不能不聽大哥的話啊。”
“”
“格安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來找我就可以了啊。”沢田綱吉嗅到空氣中的氣氛變了,連忙在一旁打圓場。
格安搖了搖頭“不,只是靠阿綱的話,還不足夠”
“云雀先生不會要違反我們的約定吧說好了要做我一天的小弟的。”
格安抬頭看了看墻上掛著的鐘。
無視云雀恭彌越來越黑的臉色鼓起勇氣嚴肅道“現在是凌晨三點,到明天凌晨三點為止,希望云雀先生可以供我差遣。”
不然她四千多次豈不是白肝了。
“好。”云雀恭彌答應得倒還算干脆。
說著,他掀開被子邁開長腿下床走到少女的面前。
微微俯下身子,俊秀的面容靠近格安,上調的細長眼尾帶著一絲挑釁意味的笑意。
這是他自二人交手之后第一次正眼打量少女的容貌。
“在未來的24小時里,可不要讓我感到無趣啊。”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