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說出口就后悔了,千年鬼王在頃刻間散發出的嚴寒威壓把禪院直哉嚇得兩腿發軟,差點坐地上。
“咳,我是說,我想找格安,請您幫我通傳一下謝謝。”
“放肆,像你這種貨色應該尊稱格安為大人。”
“你媽的”
格安覺得惠長時間不見爸爸也不太好。
于是這周末打算帶著孩子去酒店坐坐。
順便看看禪院直哉的初次學習情況。
當格安牽著軟乎乎的小手打開賓館房門的時候,禪院直哉正被鬼舞辻無慘用麻繩綁起,倒吊在客廳中央的水晶吊燈上打。
把格安嚇了一跳,惠惠小朋友倒是見怪不怪地自顧自走了進去。
畢竟那里是他爸爸伏黑甚爾平時隆屁股的地方。
此時這塊好位置儼然已經傳承給了他們禪院家的自家人。
鬼舞辻無慘今天穿了一身潔白干凈的襯衫,襯衣下擺規矩地束在黑色豎金條紋西褲里。
袖口挽起,露出肌肉紋理清晰分明的小臂。
手中握著一根有他手臂粗的板凳腿照著少年的屁股上呼。
這條板凳腿因為使用它毆打了別人的屁股太多次都已經有些包漿了,油亮亮的一層裹在上面,很是好看。
此時正一下又一下地重擊在禪院直哉的屁股上,因為受到外力作用,禪院直哉在半空中左右搖晃著。
顯然這點皮肉之苦并不能讓禪院家的小少爺屈服。
他一邊吃痛地嚎叫著,一邊大放厥詞“想讓我學男德,放你媽的屁,你有本事打死我現在就殺了我,禪院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突然,他余光瞥到了終于來到的少女。
“蠱理格安你騙我你騙我來這里就是學男德”
格安滿頭問號“我騙你啥了啊不然你以為我喊你來干嘛啊”
“”禪院直哉沉默了。
格安沒想到封建男權在禪院直哉這家伙垃圾堆般的腦子里是如此根深蒂固。
不管是死亡威脅,還是剪丁丁威脅,格安怎么恐嚇禪院直哉都寧死不屈。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這種人。
把封建男權地位看得比自己的性命和傳宗接代的命根子還重要。
“要我向女人低頭,不可能”
格安一時間犯了難,鬼舞辻無慘也是滿臉愧疚惶恐,生怕格安覺得他無能。
禪院直哉就像個死人一樣吊在那里,一動不動。
直到到了伏黑甚爾上課的時間,伏黑甚爾走了進來。
禪院直哉立馬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目光緊盯在伏黑甚爾身上。
反觀伏黑甚爾壓根沒把任何注意力留給他,只是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吃零食的小海膽頭就把眼神收了回來。
格安立馬來了主意。
她寫了張五千萬的支票夾在伏黑甚爾今天的課本里遞給他。
伏黑甚爾打開書本,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格安,心領神會地將支票折起,塞進自己的長風衣口袋里。
“甚爾君”
“嗯”
“你的肌肉好棒哦”格安上手摸男人鐵塊般的臂膀。
伏黑甚爾條件反射地避開少女伸來的手“請自重。”
做完這個動作他自己都驚訝了一瞬。
什么時候
竟然形成了這樣的肌肉記憶
鬼舞辻無慘在一旁不滿“避開別的女人就算了,你怎么可以避開格安,我是這樣教你的嘛”
“嘛,可以給人家講講你鍛煉的方法嗎”
吊在一邊的禪院直哉也滿眼亮晶晶地豎起耳朵洗耳恭聽。
伏黑甚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兒的笑,舉起手中的書本。
“那當然是學習男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