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皇后毫不在意,“沒有便沒有,說到底能陪著孩子一輩子的還是他們的另一半,咱們又不能永遠陪著孩子,你還見不得燼兒好啊。”
蘇皇后眼看著賢妃如今有了大皇孫,羨慕得緊,眼巴巴盼著程筠能早些生個孫兒給她帶帶,如今裴燼一天到晚窩在程家她也沒意見。
“這是什么話,我怎會見不到他好,他能與程家丫頭一起,我心里巴不得呢,只是說到孩子,今日明樂是不是有些不對勁,我瞧她晚膳只用了一些,魂不守舍的。”
“唉,”說到明樂,蘇皇后有些苦惱的放下了手中繡著的
肚兜,愁眉不展,“明樂前不久大哭了一場,還是她身旁的宮女與我說的。”
“為何”泰和帝面色微滯。
“還不是為著榮宣伯,聽說與榮宣伯不知聊了什么,兩人不歡而散,回來明樂便躲在屋子里哭了一場,又不肯與我說,孩子大了,有自個的心思了,我也不好過分干涉。”
蘇皇后覺得她就是操心的命,先是操心裴燼,如今裴燼好不容易與程筠修成正果,又要來操心明樂,當初泰和帝還讓她再生兩個,得虧她不曾聽,再生兩個她非得一個頭四個大,這誰頂得住。
“我去找明樂問問。”泰和帝立馬坐不住了,他的掌上明珠怎能偷偷地躲起來哭。
“別去,天色晚了,你再去問,豈不是不想讓明樂睡了,待會哭一晚上你負責”蘇皇后皺著眉頭。
“也是,”泰和帝嘖了聲,坐回榻上,“想當初就不該讓江浸月留下,該將他派往外地,南域便極其適合他。”
蘇皇后橫了他一眼,“說的好聽,他走了,明樂能樂意嗎”
“可他沒走,不也讓明樂傷心我明日非得去問問江浸月是怎的一回事。”
蘇皇后搖了搖頭,“我勸你莫要去問,孩子的事,你少插手,要不然兩頭落不著好,待明樂愿意與咱們坦白再說。”
就像當初裴燼之事,嘴皮子都磨破了也無用,可程筠一回京,人就恢復正常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父母急也急不來。
“唉,都是裴燼那個臭小子帶的好頭,明樂也有樣學樣。”泰和帝真是操碎了心,“明日便將裴燼宣進宮來臭罵一頓”
裴燼扶著程筠躺下時忽然打了個哆嗦,程筠皺了皺眉,“可是冷了如今天氣乍暖還寒,要注意保暖。”
“無礙,屋子里暖和著。”即便開春了,屋子里也燒著地龍,怕程筠凍著。
程筠眨了眨羽睫,“那便睡吧。”
“你先睡,我還有點事要辦。”裴燼拍了拍程筠的肩,彎腰吻了下她的緋唇。
“好,我睡了。”程筠閉上眼,曉得裴燼要忙公務,也不纏著他。
裴燼放下幔帳,輕聲走出屋子,院子里玄凌已等著了,瞧見他忙拱了拱手,懊惱道“主子恕罪,屬下無能,將巫濮空跟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還欠九千,我可沒說一天更完,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