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和帝又看向安王,難以置信道“安王,朕可從未薄待你,你為何要卷入謀逆死罪之中”
裴燼與他說起安王時,他想了許久,這些年,安王像極了他的封號,“安靜”“安寧”,比其余的王爺都讓他省心不少,可最終安王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安王并不回應,反而道“皇兄,你還是莫要拖延時間了,外邊都是我們的人,勸你盡快寫好詔書。”
泰和帝的掌心撐在桌面上,滿眼失望的望著敬王,“裴濯,你當真要謀逆嗎”
裴濯卻譏笑一聲,匕首往下,將
裴燼的脖頸劃出一條血線,細密的血珠子涌了出來,“父皇寫還是不寫”
泰和帝瞪大眼睛,驚慌失措,生怕裴濯一個不小心下去裴燼就沒命了,“別殺他,朕寫”
“那就好。”裴濯收回匕首,閃著寒光的匕首上有一絲血色,是裴燼的,裴濯的面上露出一絲痛快之感,這么些年,他總算也贏了裴燼一次,日后大豫是他的了。
至于裴燼,裴濯自然不會殺了,而是要留下來日日折磨,看著他登上九五之尊,至于信陽郡主,待她生下裴燼的兒子,看在她貌美的份上,也未必不能給她一個妃嬪之位,如此絕色的女子,裴濯倒當真只見過程筠一人,可不能浪費了。
就在裴濯肆意暢想時,泰和帝寫好了傳位詔書,并且蓋上了自個的私印。
裴濯看了一眼,笑道“父皇,還差玉璽。”傳位詔書若無玉璽,自然會被百官質疑。
泰和帝黑著臉,“玉璽在宮中,回去再給你蓋。”
“不忙,兒臣已替父皇取來了。”裴濯拍了拍手,便有人捧著玉璽上前。
“你宮中竟也有你的內應”
“哈哈,太后娘娘可是苦父皇久矣”裴濯捧出玉璽,泰和帝在他的威脅下,不得不蓋上玉璽。
“大功告成”裴濯收起詔書。
泰和帝卻仿佛渾身失去力氣般癱坐在圈椅上,“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也是時候解答朕心中的疑惑了。”
“父皇想問什么”裴濯如今已是板上釘釘的新帝,哪里還在意這些,今日這里的人,都走不了,不介意給泰和帝解惑。
“你與安王,是何時勾結在一塊的”這是最讓泰和帝好奇的,也是最不解的。
可裴濯不曾應答,安王卻大笑道,起身上前,拍了拍裴濯的肩,“多謝圣上,為臣弟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
“什么你、你”泰和帝看向淑妃,“你與安王私通”
泰和帝如何也不曾想到,淑妃竟是安王的人,他記得還在東宮時,淑妃便入宮了,多年來小意溫存,可在此時,安王卻說淑妃是他的人。
淑妃起身走到安王身前,淺淺一笑,看著泰和帝的眼神帶著厭惡,“妾身從始至終都是王爺的人,何談私通待在圣上身旁的這些年,每一日妾身都覺得惡心。”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掉落紅包。
謝謝寶貝們的關心,毛孩子暫時穩住了小命,如果沒有突發情況的話,明天后天加更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