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子險些被氣的七竅升天。
一旁那些大膽的賓客,想著留下來瞧熱鬧,瞧見這一幕都在心底掂量,如今秦王眼看著就要壓太子一頭了,日后這天下,是誰做主還真是不好說啊。
太子丟了這樣大的臉面,自然也不想開口了,再多說幾句,真是要被裴燼給活生生氣死,好,隨他去,裴燼越是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猖狂,便越發會落人口舌,他屆時倒要瞧瞧,在百官面前,父皇如何再偏袒裴燼。
撫國公眼看著府邸里被搜查的一團亂麻,心底越發著急,甚至懷疑是不是秦王故意栽贓給連家,就是想找個借口,用當初扳倒潘家的手法來扳倒連家。
瞧了太子一眼,兩人都有一樣的想法,這一次,秦王為了一個女子大鬧撫國公府,這是上趕著給他們把柄,撫國公也顧不得府邸了,忙派了心腹往外傳,引得不少百姓駐足圍觀,不一會秦王大鬧撫國公府這事便傳開了。
就在幾人焦灼時,方定終于是將云鶯找了出來,“殿下,找著云側妃了。”
裴燼快步走過去,扶著云鶯上下打量,一副關心的模樣,“可有哪里不適,你跑去哪了”
云鶯瞧見這個陣仗也有些害怕,搖了搖頭,腦袋還有點疼,“妾身也不知怎的了,突然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醒來便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就只妾身一人,門是鎖著的,好在過了一會,方定找著了妾身,可嚇壞妾身了。”
云鶯醒來時還當她又中了敏安或是太子的陷阱,心中惴惴不安,可待了一會,卻不見旁人進來,她也不曉得那是哪,只得大聲呼救,拍打門扉,得虧被方定聽見了,現下瞧見秦王還心有余悸。
“別怕,沒事便好。”裴燼攬著云鶯,摸了摸她的腦袋,又看向撫國公,“撫國公,你還有何話要說本王側妃在你府里找著了,你難辭其咎。”
撫國公二話不說跪了下來,“微臣冤枉啊,微臣萬萬不敢關押云側妃,秦王殿下明鑒,微臣若真有心欺辱云側妃,也不至于關在自個府邸,興許是有旁人栽贓給微臣。”
“你是說本王栽贓給你嗎”
“微臣不敢。”撫國公縮了縮脖子,為了一個側妃險些將他的家都抄了,撫國公還從未受過如此屈辱之事。
云鶯瞧了一眼這陣仗,心中焦急,這可是公爵府邸,殿下為了找她大鬧撫國公府,擾了老夫人壽宴,這是給了太子一黨一個把柄啊,如今還對撫國公步步緊逼,更讓人覺著殿下面目可憎。
不得不出言勸誡,“殿下,妾身無礙了,還是先回王府吧,想來也并非是撫國公下的手。”
裴燼看了云鶯一眼,“罷了,今日本王看在云側妃的面子上不與你們計較。”
裴燼攬著云鶯離開,方定也忙將護衛撤走,撫國公府總算是有了片刻寧靜。
可偏偏在此時,有小廝著急忙慌來小聲回稟撫國公,“國公爺,老夫人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