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不好意思地說“哎呀,那個時候不是不了解你嘛,擔心周晴被你騙了現在我了解啦,你這人是真好,能配得上周晴”
雖然知道程依依是奉承我,目的還是為了她爸那事,但我聽了這話還是蠻開心的,畢竟我喜歡周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我倆真能在一起了,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托程依依的吉言,希望那天能夠真的到來
總之,因為我的制止,程依依并沒告訴周晴今晚的事,而是隨便和她聊了兩句,就互道晚安了。
程依依說留下來照顧我,但她睡得比我還快,病房里沒有空余的床,她就趴在我的床邊睡覺。昔日的三朵金花之一,目空一切的女神程依依,追她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現在卻在我的身邊睡覺,據我甚至不到一米,就連呼吸都能聽到,這種感覺有點難以形容,不過我的心里只有周晴,對程依依并沒有過任何想法。
程依依睡著以后,我也漸漸地睡著了。
到后半夜,麻藥的勁兒漸漸過去,疼痛再一次侵襲我的腰部。我汗如雨下,剛開始還強忍著,后來實在忍不住了,開始輕輕地哼哼著。朦朦朧朧中,有人拿濕毛巾擦著我的額頭,雖然沒有緩解什么疼痛,但也起到了一定安神作用,慢慢地又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睡覺之前聊過周晴,竟然破天荒地夢見了周晴,夢見了高中的那段時光,我把被子當做了周晴,緊緊地擁在懷中。只是這個夢太真實了,懷里好像真有個人,溫溫的、暖暖的,還香香的、軟軟的,讓我情不自禁就越抱越緊
等到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嚇到了,我的懷里竟然真的有人,不過不是周晴,而是程依依
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也來了,我終于被抬上車,嗚哇嗚哇地送往醫院。
我的傷勢雖重,但也不是什么大手術,就是普通刀傷,所以縣級的醫院就能處理。整個過程之中,程依依始終陪在我身邊,而且一直拉著我的手,不停給我鼓勵、安慰,搞得我像快死了似的,當然我還是很感激她的,沒在關鍵時刻把我拋棄。
到了醫院,程依依跑上跑下,繳清了需要的費用,手術也緊鑼密鼓地開始了。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打了麻藥,也沒感覺到疼。從手術室里出來,程依依又陪著我到病房里面,這時候已經確定我安全了,程依依才松了口氣,又忙前忙后地照顧我。
因為手術完了不能喝水,我又渴的難受,她就用棉棒蘸水,一次次擦拭我的嘴唇。
當時已經過十二點了,突然來了兩個警察找我筆錄,原來是醫院方面報了警,這種刀傷都要有備案的,所以道上的人受了傷,一般都去找無執照的黑醫。警察問我,我也就照實說了,將整個過程講了一遍,并說懷疑是吳云峰找人干的。他們表示會查這件事情,但是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那就只能當做普通的搶劫案來處理。
其實我也沒抱多大希望,吳云峰既然敢這么做,那就肯定安排好了一切。
警察走了以后,程依依又把吳云峰罵了一通,說他真是心狠手辣,這種事都干得出來。我說這還不正常嗎,上學那會兒吳云峰就沒少干這種事。吳云峰陰人的事跡,我們那屆的學生基本都能講出兩三個來。
程依依說“不是,吳云峰找人偷襲你挺正常的,可是他連周晴都不放過,實在太過分了”
這話說得沒錯,就因為周晴不答應他的無理要求,他就這么對待周晴,實在是太混蛋。
程依依越說越來氣,當場就給吳云峰打了電話。但是可想而知,吳云峰根本就不承認,在電話里面百般抵賴,程依依氣得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吳云峰也不是個善茬,說“程依依,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你爸欠的貨款還清沒有,你家馬上就落魄了,也好意思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