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念竹立刻打開錢包,當她看到里面亂糟糟的時候,神色明顯一愣。
我立刻給她解釋,說我那群朋友翻了你的錢包,希望沒有給你帶來困擾
盧念竹檢查了下錢包,發現沒丟什么東西,沖我說了一聲謝謝,又從錢包里面拿出幾張鈔票,說是給我當做謝禮。我搖搖頭,說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剛才我那些朋友嚇到你了吧,希望你別介意,他們就是嘴巴臭點,其實人不壞的我已經罵過他們了,以后你可以繼續從那邊跑,他們不敢對你怎么樣的。
我都已經把話說成這樣了,盧念竹的眼神之中還是有些提防,不過面上倒是挺禮貌的,再次對我說了謝謝。
家教很好的女生仿佛都是這樣,面上恭謙有禮,實則拒人千里。
我來這里,本身是想拜訪盧晨亮的,看到盧念竹連門都進不去,就知道盧晨亮不在家了。無所謂了,反正知道他家在這,有機會再過來吧,便和盧念竹說了一聲再見,轉身離開。
在我剛走不久,一輛黑色的奧迪a6就開到了c區13棟的門口。
盧念竹還在整理自己的錢包,一抬頭,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從車上走了下來。
“鑰匙丟了”盧晨亮一邊問,一邊從身上摸鑰匙。
剛才女兒打電話給他,說鑰匙找不到了,他正好在附近參加一個活動,路過家門口,順便就過來了。這棟別墅是上級分配下來的,不過他一般不來這住,倒是女兒挺喜歡這,隔三差五就要過來。
“找到啦”盧念竹晃了一下手里的錢包和鑰匙,又把剛才的經過講了一遍。
對盧念竹來說,剛才在慢跑的時候經過我們,確實被我們那群人嚇了一跳,因為我們看上去就不是善類,不知道我們是怎么搬到這的。倒是我,剛才來給她送錢包的時候彬彬有禮,才讓她打消了一點固有印象,但也僅是一點而已。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有那樣兇巴巴的朋友,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聽著女兒的講述,盧晨亮同樣起了疑心,他同意女兒在這里住,就是知道認為的安保不錯,那些“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家伙是從哪里來的
盧晨亮立刻回過頭去,讓司機小王去保安處問一問。
司機小王立刻調轉車身開了出去。
不一會兒,司機小王返了回來。
“是方鴻漸的人”司機小王在盧晨亮的耳邊說了一陣。
盧晨亮聽完之后,已經對我們有了一個大概了解,頓時眉頭緊鎖、一臉厭煩,立刻說道“把家里的鎖,從上到下都換一遍”
“是”司機小王立刻著手安排。
同時,盧晨亮又對女兒說道“以后離那群人遠點,一絲接觸都不要有”
盧念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
她一向很聽父親的話。
而我,對這些情況當然一無所知,回到我們住的那棟別墅后面,繼續和錐子練起了軍體拳。
我們一想到趙虎正在接受特訓,歸來之后實力又會大進,我們就產生了一種焦慮感,生怕自己會被遠遠甩開,所以也比平時練得更起勁了,除了吃飯和休息之外都在練拳。
當然,也就僅限我們兩個,大飛和南霸天他們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還是無憂無慮地嘻嘻哈哈、打打鬧鬧。
除非我說他們幾句,他們才會跟著練上幾下。
每天早晨起來,我和錐子先繞著別墅區負重跑十公里熱身,接著就會全身心地投入到訓練之中。在我們跑步的時候,還是會遇到盧念竹,但她已經不從我們那邊跑了,每次都會遠遠繞開,看來還是提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