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人的話還沒說完,趙虎直接一斧子劈了過去。
“滾,有多遠滾多遠”
一聲暴喝之后,那人直接被劈下了臺,胸前所受的傷不比大飛差多少,那血流得啊,嘩嘩跟小河似的,瞬間就把上衣給染紅了。
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再也沒有一個敢逼逼、敢攔趙虎的了。
真的,就這一斧子,就足夠壓過斧道館里一大半的人了,能看出來好多人都開始緊張了。
唯有那位大師兄微微皺了皺眉“朋友,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什么”趙虎反問“你劈我兒子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過分少給我廢話,到底敢不敢打”
大師兄面色冷峻,和四周緊張的人不一樣,依舊是一副氣勢超然的模樣,淡淡地說“打,當然要打,不過我斧下從來不劈無名之鬼,就是你那兒子剛才挑戰我也先報名了,你也報個名吧”
“趙虎”趙虎大聲說了出來“廢話真他媽多,現在能打了嗎”
其實我剛才已經介紹過趙虎了,不過這好像是他們的規矩,上了臺后要先報名。
剛才那個挑戰趙虎的也報名了,只是剛說了個姓,就被劈下臺了
大師兄點了點頭“能了,我叫朱貴,是斧頭王武威手下排名第一的大弟子。請多指教”
說完這番話后,朱貴整個人都變得殺氣騰騰,一雙眼睛更是充滿前所未有的殺意
接著,他手里的那柄消防斧,也狠狠朝趙虎劈了下來
“大飛”
我和趙虎一起驚呼著奔了過去,哪還顧得上什么武威不武威的
之前不久才接到大飛的信,得知他要一個人去外面闖闖,我和趙虎雖然覺得惋惜,但也沒太當回事。我倆還以為他回榮海或是到其他城市了,沒想到和祁六虎一樣,還在蓉城這旮旯待著。
還被打成了重傷
我和趙虎一起奔過去,分左右兩邊攙扶起來大飛,同時去檢查他身上的傷。
傷口深,且寬,必須及時醫治。
我先把隨身攜帶的止血藥給他撒上,接著又把衣服撕下來給他纏上。
大飛都懵逼了,看看我,又看看趙虎,有氣無力地說“兩兩位爹,跟蹤我干嘛呀”
我都無語了,大飛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我剛想說我們沒跟蹤你,只是恰好來到這里而已,趙虎已經豁然站起,瞪著一雙虎目兇狠地問“誰干的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因為門已經被大飛的身子砸爛了,所以整個大廳的視野暢通無阻,這里應該是整個斧道館最大的廳了,面積足足有好幾百平方米,四周的架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斧頭,有些地方還吊著沙袋、豎著假人,正中央有個擂臺,和拳臺沒有什么區別,只是沒有遮擋的護欄。
此時此刻,這個大廳里站滿了人,年齡從十七八歲到四五十歲不等,應該是整個斧道館的人都在了;擂臺中央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寸頭、單眼皮,手里握著一柄斧頭,臉上是春風拂面般的得意,顯然就是他把大飛劈出來的,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他的斧頭比一般斧子都大,而且斧柄是紅色的,好像是消防斧。
大廳里的眾人本來是在歡呼,共同慶祝剛才的勝利,整個大廳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里。
但是隨著趙虎的一聲大喝,整個大廳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齊刷刷看了過來,擂臺上的那個青年更是雙眼冰冷。
眾人的目光中有疑惑、驚訝、不解,也有恥笑、不屑和看熱鬧的。
我拉了拉趙虎的袖子,想讓他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