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文斌還沒洗好,我也不能打擾他的興致。
米文斌說行,又擠眉弄眼地說“程依依洗澡肯定特別慢”
女人洗澡當然慢了,我搞不懂米文斌這是什么意思,但也沒有多想,先出去了。
浴池門口有服務生在等著我,看我出來立刻給我披上了一張浴巾,接著又指著另外一個方向,說道“張先生,這邊請。”
可以,連我姓什么都知道了。
我跟著服務生往前走去,很快來到一個環境挺雅致的房間里,有床有沙發還有電視。我也沒有多想,就以為這里是待客區,讓我在這等米文斌的。我對服務生說“叫人來給我按按腳,還有掏耳朵的,都叫過來。”
以前在榮海,我掌握著好大一個城區,所以洗浴中心都有什么服務也都清楚。
服務生說了聲好,便關門出去了。
我也打開電視看了起來,隨便看了幾個新聞,又切了幾個電視,實在沒啥意思。人一旦閑下來,就忍不住開始想事情了,回憶這兩天的事情,還是讓我心里堵得慌,確實埋怨趙虎,他怎么就不信我。
其他的人就不說了,分的分、散的散,好好的一個小團體,就這么分崩離析、各走各路了。
最終也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還有紅紅,她明明帶人襲擊了我,怎么趙虎和二條都說她沒離開過呢
米文斌,這家伙到底打著什么主意
亂七八糟的事在我腦袋里翻滾,像是一個又一個的線頭纏繞在一起,搞得我頭暈腦脹、心煩意亂。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門被推開,進來兩個穿著超短裙的妙齡女郎,個個都是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當時我就一愣,心想著洗浴中心厲害啊,按腳的和掏耳朵的都能顏值這么高了
我正愣神的瞬間,兩個女郎竟然開始脫衣服了,并且快速走到我的床邊。
我吃了一驚,說你們干什么
兩個女郎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訕笑著說“做保健啊,難道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說“我沒叫保健,你們可能是誤會了,我叫的是按腳和掏耳朵的。”
“按腳和掏耳朵的在我們后面呢。”兩個女郎嗤嗤地笑著,并且一左一右地上了我的床,還來扒我身上的浴巾,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我的腦子嗡嗡響了起來,同時很快明白,這是米文斌的套路
肯定片刻之后,程依依就闖進來了,正好看到我和兩個裸體的女郎拉拉扯扯,以她的脾氣還不當場就爆,把我閹了都有可能
我為什么知道呢,因為我就玩過這一招,當初我們對付馮偉文的時候,就是讓馮偉文的老婆闖進男浴室里,然后趁著馮偉文倉皇而逃干掉他的。米文斌的目的不一樣,但手段確實一樣的,就是要制造我和程依依的嫌隙,好讓我倆分手,他再下手
這個惡毒的人,我就說他不懷好意
我也是常年獵鷹,竟然讓鷹給啄了眼。
我怒火中燒,當然不會給那兩個女郎糾纏我的機會,我立刻將她們兩個推倒在地,接著又裹緊浴袍往外跑去。如果我沒料錯的話,程依依肯定馬上就進來了,這會兒已經在路上了,我只要一出門就能碰見她,我一定要和她解釋清楚,我相信程依依會信我的。
兩個女郎被我推倒在地,頓時“啊啊啊”地叫了起來,我也顧不上她們,立刻匆匆往外走去。
一開門,卻沒見到程依依,長長的走廊里十分安靜。
倒是因為兩個女人叫喊,一個服務生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緊張地說“張先生,出了什么事嗎,是不是她們態度不好”
我立刻揪住他的領子,說我沒叫大保健,是誰讓你給我安排的
服務生緊張地說“當當然是米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