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得是確實,我們還得避開城中百姓的注意力。”玄樂涵輕蹙眉頭,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后,神認真又慎重地道“只能依靠不顯眼的術法和靈器了。”她上倒是有幾件靈器,但除了一個百變琉璃簪可以嘗試使用,其他似乎都用不了啊
蕭甄聽了她的話,心里不自覺再次驚了一下。
不顯眼的術法,除了“作繭地縛”,還有什么
蕭甄無語地想道莫非涵還想再試一次“作繭地縛”
都被反噬了,她還想再用還想再被多反噬幾次嗎
蕭甄此時的心相當糟糕,又焦躁又郁悶,最終卻都盡歸無奈。
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勸服那兩個管閑事的傻瓜。
蕭甄只能退一步。
罷了,只要他們主要是涵不出去,好好待在她邊,一切都好。
蕭甄在心中暗嘆一口氣,面上卻毫無異動,她抿了抿唇,語氣極為平靜地道“好歹是世家大族的之驕子,對付兩個區區人,應該不會難。”著,她轉向李克克,皮笑不笑地問道“你有什么適合的靈器可以使用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事全推掉,讓李克克自己去處理。
開玩笑,他們錦城的事,當然他們自己去解決。
被兩饒話語啟發,李克克思忖著開口道“這么起來,我上倒是有一件靈器特別適合。它的靈氣值高達九百,已接近玄級靈器,”他頓了頓,面露猶豫地道“只是,這個靈器,它有點有點邪門。”
聽聞此言,玄樂涵和蕭甄不由面露詫異。
邪門
靈器也分正門和邪門嗎
兩饒腦海中不約而同地閃過這個念頭。
實話,邪門的靈器是什么樣的她們也很好奇想知道。
李克克完那句話后,便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語氣難得有些糾結地道“其實也不是邪門,就是有點”他斟酌著開口道“有點讓人覺得不舒服。”
李克克拿出來的香囊,通體發青,底部破了個口,上面繡著一根人骨頭外加幾滴血。
上面繡著的人骨頭和血液,堪稱栩栩如生,一眼望去,仿佛眼前真的有人骨頭和血液。
不僅如此,看的時間長了,甚至感覺滿目都是人骨和鮮血。
仿佛雙眼所能觸及的所有畫面范圍,盡是人骨血液,恐怖得緊。
玄樂涵和蕭甄都被嚇了一跳,緩過神后重新再看,卻又發現,人骨和血液通通變成一堆繡線,其中,人骨是以白色的絲線所繡,血液則是以鮮紅色的絲線所繡。
話雖如此,她們還是被嚇到了,也不敢再多看。
蕭甄更是緊緊地抱住玄樂涵的胳膊,悄悄瞟一眼對方,隨后佯裝害怕地聲了句“這香囊,還真邪門。”
別的且不,只這個香囊的模樣,就讓人感覺瘆得慌。
玄樂涵下意識地點點頭,她著實也被嚇了一跳,可見蕭甄這番惶恐神色,又不覺安撫般地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失笑道“沒事沒事,沒什么的。”
兩人話的間隙,李克克已將香囊拋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詞。
懸在半空的香囊,轉瞬間以底部破洞為中心,生生撕裂開來,變成一塊不規則青布。
與此同時,香囊上的白繡線和鮮紅繡線分散開來,盤旋在青布之上。
下一瞬,以繡線為筆,青布上逐漸出現一副紅白畫。
一副以錦繡坊為中心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