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二人一時大意,才敗給了陳古那個黃毛小子,這回可不一樣了”
柳真人辯解道。
“不錯,那陳古實在卑鄙,上回我若不是站著不動,他的那武技怎么可能傷得了我”
銀頭陀也怒目而視。
“哦那這回兩位記得全力以赴。”
話正說著,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
只見顧辰一身黑衫,背著一把黑色重劍,神色冷漠,從院外大步走進
柳真人和銀頭陀一時像吃了蒼蠅,噎得說不出話。
顧辰一到,先前慘敗的陰影蒙上心頭。
“人終于來了,還真就你一個”
鄭麗瞥了瞥顧辰身后,確定他真是孤家寡人,戲謔道。
顧辰走到近前,眸光掃了眾人一眼,臉上古井無波。
“對付你們四個,我一個人就夠了。”
這話落下,鄭家兄妹大怒,柳真人和銀頭陀也血氣上涌,感覺受到了羞辱。
“還是那么能裝,明明什么本事都沒有,偏要裝成一副高手的樣子。”
鄭麗冷笑連連,打從上回在黑市見過顧辰后,她就給他打上了虛有其表的標簽。
“姓陳的,這回換我打得你重傷癱瘓”
銀頭陀兇神惡煞的道,上次被顧辰抱日攬月錘擊中,他整個人幾乎廢了,若不是藍家送來珍貴的續骨丹藥,根本不可能好那么快。
今日有人助戰,他是底氣十足,抱著將顧辰打殘的心思而來。
“哦今日不是生死斗法嗎輸的人就是死,還能只是受傷”
顧辰裝作驚訝的語氣,這話令幾人都是色變。
好囂張好自信
“看來陳道友對今日一戰很有幾分把握,我很期待。”
鄭風和一笑,眸光變得冷冽了些。
本來今天他們不是非得致這陳古于死地,主要目標是黃家罷了,但既然他這么說了,待會刀劍無眼,怨不得別人。
“開始吧。”
顧辰掃了一眼云煙宗的吳長老,懶得多說。
吳長老被這么一催,感到莫名的不舒服。
今日黃家本是甕中之鱉,應該戰戰兢兢巴不得不要斗法才對,怎么這陳古絲毫無懼
瞥到他背上那把劍,吳長老暗暗凜然,十萬斤的鴻泰重劍就這么背著臉不紅氣不喘,看來這小子是真有本事,不是虛張聲勢。
他就要宣布斗法開始,黃妃卻焦急的先開口了。
“吳長老,不知今日比試是什么規矩藍家總共有四人,我黃家只有一人,按照道理,他們應該一個個上吧”
陳前輩藝高人膽大,一來也不問什么規矩,就要開始動手,但她不能這么做。
若是四名修士一擁而上,陳前輩怎么會是對手
她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這些修士還在乎面子,一個個上,那陳前輩就還有勝算。
聽聞她的話,吳長老也好,藍家請來的四名供奉也罷,通通露出了嘲笑的眼神。
“黃姑娘,你退后吧。他們今天過來,可沒打算和你講道理和規矩。”
顧辰一把將黃妃拉到旁邊,緩緩拔出了鴻泰重劍。
“看來倒是你有覺悟,黃家的小姑娘太天真了。”
鄭麗揶揄的道,他們興師動眾而來,完全占據了優勢,怎么可能還和黃家講規矩
這里可是白鯨府,誰拳頭硬就是道理,就是規矩
見黃妃和一堆黃家人聽到這話臉色都發白了,鄭麗一時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