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不拙冷哼一聲。
“你這個器王的師弟,竟然沒出息到想來竊取自家師兄遺留的寶藏嘿,大陸上是怎么稱呼你的,稱你為兵圣你師兄當年都只敢稱自己為器王,你倒好,虛名比他都高了,只是不知那煉器水平,可有他十分之一”
納蘭肅在位置上坐了下來,擠兌蔣不拙道。
“兵圣的頭銜是別人瞎給的,老夫從未承認”
蔣不拙聽到這話卻是氣炸了,吹胡子瞪眼。“還有,你有什么資格說老夫沒出息,當年為了勾引我師兄,你連你妹妹都送上他的床”
“胡說八道,我妹妹與器王是情投意合”
納蘭肅當即不淡定了,憤怒的反駁。
只見兩人隨后開始互噴起來,爆出一波又一波陳年猛料,看得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白鯨府的各個宗主簡直都驚呆了,這兩位老人一個是器王的師弟,一個是紅顏知己的哥哥,豈不是說他們至少都活了八九百年
不愧是圣人,竟然活了那么久
只是他們互相罵著罵著,卻沒有了半點圣人的仙風道骨,反而有點像地痞流氓在吵架,還互相揭短,大跌眾人的眼鏡。
“這就是圣人嗎曾經我視為平生的最高目標呀”
站在旁邊的仇飛揚在旁邊暗暗感慨,原來圣人也不過是人。
“咳咳,好了,祖爺爺,別在這里吵架了,正事要緊。”
“師父,您消消火。”
納蘭家的婦人和千煉圣宗的長老趕忙勸架,再讓這兩人吵下去,恐怕連對方孩童時期尿床的事情都能說出來,在一幫小宗門面前威信蕩然無存。
“哼,人都到齊了吧,那開始吧”
納蘭肅狠狠瞪了蔣不拙一眼,道。
“還有天辰宗的陳宗主沒到。”
納蘭家的婦人掃視了一下全場,秀眉皺起。
那天辰宗是極關鍵的一環,最后的三枚器王鼎都在那陳古手上。
他若不來,計劃可就成不了。
“什么天辰宗哪個小宗門面子那么大,竟然要我們那么多人等他”
納蘭肅不滿的道,要知道現場可是足足有五位圣人在
聽到這話,鯨盟的許多宗主都不由得為顧辰捏了把冷汗。
“陳瘋子一如既往的瘋子呀,今天那么多大人物到場,他竟然還敢晚到”
“他會不會是不清楚有圣人到場趕緊派人去通知他,不然等下惹怒了圣人,陳宗主可就小命不保了。”
鯨盟許多宗門剛得到顧辰的恩惠,并不希望他出事,一下子竊竊私語,更有人準備小跑出去通風報信。
就在這時候,顧辰一身白袍,肩膀上站著白猿,背后跟著十名同伴,踏入了大廳之內
“顧某來晚了一些,還望諸位見諒。”
他平淡的開口,從容不迫的氣場頓時吸引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