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便已經位列伯爵,如果祁煥安靜地固守著貴族的老本,他的前途之光明是不容分說的。
可是他偏偏走上了最千辛萬苦的路。
王室的心思外界難以猜測,表面上祁煥還是榮寵不斷,即使這份榮耀是走在鋼絲之上的。
“洲洲的房間還在里面一點,至于你,喏,就這間了。”
“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這間是客房,里面那是主臥。”
把自己住過的臥房讓給律遠洲住,祁煥抱了怎樣的心思他都懶得戳穿。
“這樣不太好吧也不我就在阿言的隔壁的房間湊合湊合”
“不行。”祁煥立刻駁回律遠洲的請求,道“你們的東西我都已經派人放好了。”
“洲洲你別聽她瞎說,這里哪有什么主臥客臥之分的,難道你嫌棄我嗎”
律遠洲很想說是,但是頂著祁煥火熱的目光他還是安靜地閉上了嘴。
算了,他還是當一個花瓶就好了。
乖巧被某人扛進主臥。
阿言對祁煥的安排很不爽,可是律遠洲本人都沒有說什么她更沒有立場為他拒絕。
“那么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說。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好的”
“洲洲晚安,好夢。”
“祁煥晚安,阿言也晚安”
“晚安阿律。”
翌日。
律遠洲是被窗外烈烈的陽光亮醒的。
他昨晚拉好的窗簾不知被誰又拉開了,外頭正正好的天光便大泄進房間。
這應該真的是這個莊園的主臥房,不然怎么會擁有最好的視野呢
律遠洲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草坪。
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高爾夫。
等等,高爾夫是什么
律遠洲懶腰伸到一半,疑惑地放下手。
洲洲是高爾夫啊
律遠洲疑惑著,派派卻激動極了,一些本源世界的常識都慢慢想起來了,那原本的記憶也一定會想起來吧
律遠洲雖然不知道派派在興奮什么,但是這也不打擾他同派派一起高興。
樓下小花園開得正好的花香似乎能襲上來,律遠洲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換好衣服便準備走出房間。
房間的門口施施然坐了個人。
祁煥坐在木制雕花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安靜地看著。
律遠洲被他無聲無息的樣子嚇了一跳,問“你怎么在這里,阿言呢”
祁煥站起身,將書合好放到了椅子上,道“她一早被召進王宮了,我就你一直沒起來就在外面等你。”
“等我,你等我干什么”
“當然是等你一起去吃早餐啊,我親愛的洲洲。”
阿言在王宮的風譎云詭中獨自面對著,而他們在風景正好的莊園里吃著早餐。
“不管接下要面對什么,總不能連飯都不吃了吧”
律遠洲成功被他說服,一起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