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卻沒有人能顧及得上回答他了。
蔣思文背對著的那棟廢棄樓房,此刻暴露出了其真正的面貌。
每一層上都有四五只變異犬,這棟不過三層樓高的小平層里居然藏著十多只變異犬
而這些變異犬正直勾勾地盯著樓下的他們,似乎隨時都要跳下樓撲上來撕咬他們。
洲洲,我不太理解。
“嗯”魔術師律遠洲站在廢棄的工廠外,他面前是已經被大開了的小后門。
明明你剛才在小木屋里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為什么還要讓他們去呢直接說你預言到了不好的東西,直接讓特務所增派人員不久好了嗎派派疑問道。
律遠洲搖頭,耐心地解答它的疑惑。
“不是這樣算的。”
“也許這一次我提前預知到了不好的結局,可是下一次,下下次呢這次我能幫他們避免,下次我不在他們身邊又要怎么辦”
律遠洲突然想起很早前胡青也和他說過類似的話。
“我不可能預知每一個人可能出現的死局。有些傷害必須要他們切實經歷過,才能從中吸取經驗,提高生存的可能。”
靈氣復蘇原本看似光明的未來已然露出了其背后暗藏著的鋒芒,倘若他們這個時代的人還不及時提高自己,恐怕將來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感知到廢棄工廠里突然暴動的氣,律遠洲望向前方。
“走了。”
該到他英雄救美美美美美美了。
方堯現在非常后悔。
如果不是他如此草率,甚至連屋子里的狀況都沒有查清就帶著他們一股腦沖了進來,事情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們六人此刻團團圍在一起,從袁火火手心釋放出的火火焰在他們的面前圍成了一堵厚厚的火墻,擋著火墻之外的變異犬。
蔣思文半跪在地上,右手捂著左胳膊。
他的左臂在剛剛電光石火之間被領頭的變異犬狠狠撓中,皮肉綻開鮮血直流的慘樣子讓他自己直哆嗦。
那道傷口多么深啊方堯都能隱隱約約看見蔣思文鮮血之下的骨頭。
剖肉顯骨,這該有多痛。
他們六個人幾乎每個人都帶了傷,可是外面的變異犬們卻仍舊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樣子。
為首的變異犬首領的塊頭更是比其他的變異獸大上好幾倍,看上去起碼是中級變異獸,甚至可能是高級變異獸。
方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想不到任何應對的舉措。
眼下嚴重超過他們應對范圍的敵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火墻是他們最后的屏障。
可是袁火火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等到火墻一沒,他們即將面臨什么不言而喻。
難道他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
方堯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出發前自己強行把律遠洲留在了原地。
好歹不是全軍覆滅了。
方堯苦笑到,幾乎要認命了。
可是就在此時,一道清亮悠揚的聲音突然從他們的頭頂傳來。
“嗨”
“或許這里有人需要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