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律遠洲能聞見一些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種誘人的香氣在勾引著他往前走。
可是他們腳下踩著的土地卻只有方寸大小,如果有人往前走了一步,那么他就會掉進面前的海洋中。
律遠洲還在想著這片海洋之下可能會有什么,隊伍最后面的那個參賽選手就已經踏出了自己的小塊土地,直直墜進了海洋中。
律遠洲聽見動靜猛地一回頭,只看見他已經懸空的身體。
好了,這下都不用他來想到底海洋之下有什么了。
這個開局就怒送一殺的家伙用自己這把的淘汰告訴了大家海洋之下有什么。
臉上長著丑陋鱗片的參賽者甚至來不及呼痛,整個人就化成了一陣蒸汽,煙霧消散般在海洋之上消失地無影無蹤。
律遠洲的視力一直很好,在有了角色卡系統的加成之后他甚至能看見那個參賽選手都沒有真正觸碰到海水就汽化了。
看似冰冷的黑水有著比鐵水還炙熱的高溫,特性又極其古怪。他們距離海洋不過幾十厘米,卻感受不到半點高溫的烘烤。灰色天空之下只有陰涼的風時不時吹著他們。
“噢,讓我們來看看,在比賽開始之前就有選手主動退出了這場比賽噢這一屆的原住民看上去不太行啊”
神出鬼沒的主持人突然出現在半空中,他手上捏著話筒,表情故作夸張地大聲囔囔到。
閉嘴啊,沒人想聽見你調侃這個
就是,會不會主持啊你業務能力看上去也不太行
麻煩快點開整好不好我來這個視角就是為了看x的別給我拖拖拉拉
x看上起真的好可愛哦,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律遠洲看不見彈幕,也不知道時刻關注著比賽的觀眾有什么反應。
他只是借著主持人絮絮叨叨的時間觀察著面前一道道的關卡。
他只能看見前三關卡的大致面貌,更前方的關卡則被灰霧擋了個徹底。
別說關卡了,連終點在哪里都看不清。
律遠洲看著看著不由地想到了他本源世界一檔很火的沖關綜藝,男男女女向前沖。
他掐指一算,這檔節目最起碼播出了小十年。他小學的時候律太太有時候會帶著他一起看,還調侃到讓他長大也去參加試試,給她贏一個小冰箱小空調回來。
沒想到他男男女女向前沖沒去成,倒是在這個鬼地方體驗了一把闖關的感受。
只是那檔欄目失敗不過是落水,而這次的闖關失敗就gg了。
留了一耳朵聽主持人說廢話的律遠洲終于聽見了有用的字眼,抬頭望向主持人。
我去,我被這個眼神擊中了
啊是誰死了,是我死了啊啊啊啊啊。
“第一關的規則前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瘋狂的奔跑者”
嗶
一聲口哨聲尖銳地響起,律遠洲身邊的參賽選手們瞬間彈了出去。
嗯,律遠洲不慌不忙地被丟在了最后。
同樣還留在原地的預備役揚眉看著他,隔空對他說到“x,認識一下我是掌管狩獵與弓箭的狩獵之神的繼承人的預備役,a很高興見到你”律遠洲并不吝嗇向對他抱以善意的人釋放善意,因而也瞇著眼睛笑了笑,道“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律遠洲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選擇了a的神明的神位有點耳熟,似乎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聽見過。
掌管狩獵與弓箭的狩獵之神。
“哦各位親愛的朋友們,我們現在可以看見預備役x與預備役a進行了短暫的友善交流他們會暗暗聯盟嗎”
主持人一臉神秘。
對哦,也不知道x的聯盟者到底是誰,該不會就是這個a吧
我覺得不像,非要說的話還是d更有可能吧兩人都是紅標選手誒這不得湊一對
nobodycare我才不在乎x和誰聯盟呢,我現在就憑x一個人也能好好的讓我們x獨美好嗎
主持人的話卻是讓律遠洲確定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