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問題成為了眾人最大的疑惑。
滕老師比較冷靜,從地上撿起徐茫的作案工具,里面全是扳手、老虎鉗、螺絲刀之類。
“他好像受傷了。”滕老師來到被打碎的玻璃窗前,發現一塊玻璃殘渣上沾有血跡,認真地說道:“明天請假的通通記下來,受傷的也不能放過!”
...
醫院,
徐茫在醫生的幫助下處理完傷口,然后進行包扎,可能是真的通,在消毒的過程中,徐茫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甚至忘記技能這一事。
楊小曼站在邊上,看著徐茫痛苦的表情,含著眼淚埋汰道:“讓你皮!你又不是皮皮蝦...現在知道痛了吧?以后還敢不敢?”
“哎呦...”
“不敢了。”徐茫苦笑道。
“好了。”
“已經處理完了。”醫生對徐茫說道:“傷口不要碰水,避免二次感染,也不要用力過猛,讓傷口再度裂化。”
“謝謝醫生。”楊小曼急忙說道。
叫了一輛出租車,
楊小曼沖后排的徐茫一個勁兒的追問。
“喂!”
“你究竟在干什么啊?”楊小曼問道:“之前光心疼你了,沒有問原因,現在說吧。”
“那什么...”
徐茫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師傅,湊到楊小曼耳邊,說道:“回去再告訴你。”
不久,
兩人到了房間,
此時早上五點不到。
“說吧!”
“到底什么情況?”楊小曼坐在床邊,大眼睛直愣愣盯著徐茫,并且散發著審判的光芒。
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半夜去了一趟數學系大樓,結果被人發現,慌忙中打破一扇玻璃,翻出來的時候劃到手臂了。”
我...
這...
太特么的能作了!
聽到徐茫的解釋,楊小曼恨不得掐死他,好端端的去什么數學系大樓?
“去做什么了?”楊小曼氣急敗壞地問道。
“散步。”徐茫低下腦袋,不敢看暴力飛機場的表情。
楊小曼:(* ̄︿ ̄)
幸好傷口救了他一命,
否則...
“你發誓沒有做壞事?”楊小曼問道。
“沒有!”
“窗戶是我打破的,其他的...對了,我還把門鎖給剪了。”徐茫說道。
楊小曼嘆了口氣,都說不要指望男人成熟起來,因為他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真有道理!
...
清晨,
滕老師早早站在數學系大樓前,看著學生們一個一個進入大樓。
“等一下!”
“你手怎么了?”滕老師抓到一位學生,看到他手背貼著創可貼,急忙問道。
“啊?”
“不小心弄開了。”這位學生說道。
“進去吧。”
滕老師點點頭,這點傷口不可能是被玻璃扎傷的。
之后,
幾乎每一位受傷的學生,都被滕老師給詢問了一遍,可惜目前為止,未有發現任何可疑目標。
不久章天發來短信,告訴滕老師沒有任何學生請假。
這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