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不知道是哪位老司機,買來車的當天晚上,就把車漆給剮了。”楊小曼依稀記得當初在春名山的一幕,身邊的這個家伙因為會車,直接與護欄發生刮擦。
雖然,
對方是遠光狗。
徐茫尷尬地笑了笑,那次刮擦永遠是他心目中永恒的傷痛,當然...這也是春名山飆車一族覆滅的導火索。
“你真的打算一個人去比賽?”楊小曼好奇地問道。
“呃...”
“我可能會拉上自己的舍友。”徐茫想到了自己宿舍內的哥幾個,笑嘻嘻地說道:“四個人一起比賽,雖然他們...他們的計算機技術僅限于玩游戲。”
楊小曼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要吧。”
“為什么?”
“如果你不想和三個生病的家伙,老死不相往來,就不要找別人代替他們。”楊小曼看著車外的風景,淡然地說道。
徐茫明白了楊小曼話里的意思,點頭說道:“哦。”
不久,
到了。
徐茫在多方詢問后,來到了某辦公室門口,這段時間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
而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無非就是從一樓大廳走到二樓拐角處的辦公室。
對此,
徐茫不禁感慨,國*足應該讓這群人上場,這傳球能力堪比皇馬巴薩。
原本以為找到這位中年男人,徐茫可以順利報名,結果對方來一句本次比賽只限于高校...就算徐茫拿出大賽的規定,一條一條講出社會人士可以參賽,甚至可以單獨參賽的理由,依舊無法讓這位負責人改變主意。
至此,
徐茫有點絕望。
從前在寧市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但現人在異鄉,無親無故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
辦事好難,
難于上天。
看著中年男人悠閑自得地讀報紙,時不時抿一口茶葉水,空調雖然打得很低,但徐茫覺得自己很熱。
“能不能通融一下?”徐茫問道:“第一屆和第二屆,社會人士都能參加比賽,只是后來因為成績不行,社會人士沒有繼續報名,這才導致很多人誤以為這是高校賽,但規定還是原來的規定。”
“我說你煩不煩?”這位中年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你在我這里說有什么用,你要找其他人!”
找其他人?
特么的找誰啊?
如果對方不是那啥,徐茫甚至要把他揍一頓,口口聲稱找其他人,關鍵又不說找誰。
帶著絕望的情緒,
徐茫走出了辦公室,現實永遠是那么的殘酷。
回到車里,
長長嘆了口氣,徐茫發動了汽車。
“怎么了?”
“去之前興高采烈的,怎么一個小時后就面如死灰。”楊小曼看著徐茫此刻的表情,擔心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讓我報名。”徐茫無奈地說道:“然后又讓我去找其他人,我想想還是算了吧...指不定折騰到聯合國去了。”
楊小曼眉頭微皺,默默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
“大伯!”楊小曼黑著臉說道:“你侄女被欺負了。”
然后,
徐茫就看到那位中年男人急匆匆跑下樓,沖自己一陣的道歉,然后親自幫填寫報名表,并且保證一定參賽。
看著中年男人離去的背影,
徐茫有點意外。
“小曼?”徐茫好奇地問道:“你大伯是何方神圣?”
“別問!”
“總之記住一句話。”楊小曼傲氣地說道:“沒人能欺負我們。”
“我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