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氧化碳的結構O=C=O,一條直線的分子,設相鄰兩原子間的平衡距離為a,相鄰兩原子的彈性力系數為k,Hamilton量是多少?你上來寫一下它的表達式。”
教授突然沖滿臉迷茫的金發女子問道。
突如其來的提問,讓這位女生更加迷茫,剛剛一直跟徐茫在聊天,然后錯過了一段時空,當回過神發現世界變了一個樣子,怎么一下子到了三原子直線分子的振動了?
糟了,
完全不知道。
這位金發女生有些沮喪,甚至此刻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學分因此受到影響。
這時,
徐茫默默拿過一支筆,在記事本上寫下了一段方程,Hamilton量的一般形式,不過根據二氧化碳結構進行了改變。
寫完,
徐茫指了指上面的這一段方程。
看到徐茫所寫的方程后,這位凱西的金發女生有些不知所措,她可不相信一個天文學生,面對如此專業的物理問題,居然可以給出一個答案,這肯定不靠譜。
然而目前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
最終,
這位金發女生只能按照徐茫給的方程,緩慢走向講臺前,這短短十來秒的路,在凱西的精神世界里,有一個世紀的長久。
教授不覺得凱西能夠寫出這個方程,之所以還讓她上臺只是想給她一個警告,警告不要在上課的時候,做一些與上課毫無關聯的舉動,比如盯著那位男生看。
在惶恐中,
凱西寫下了徐茫給她的一段方程,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教授,說道:“教授...好了。”
“...”
她會?
不可能呀!
提前已經預習到這一部分了?
教授看到凱西竟然把方程給寫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錯誤,剎那間有些迷茫。
“不錯!”
“看來你對量子力學的近似方法已經提前預習了。”教授只能順著話對凱西稱贊道:“回去吧。”
啊?
這...這就對了?
不會吧?
聽到教授的話,凱西這位女生意識到坐在自己的那位男生,對...就是那位極度自戀的男生,在物理方面的理解有一點深,感覺他也沒有怎么上課,連書都沒有。
迷茫的來,
迷茫的去,
凱西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那位男生能夠知道這一段方程,看著也不像是學霸。
回到自己座位,凱西認真打量了一下徐茫,這位東方面孔的男人,仔細看上去有一點...呆萌的感覺,就是那種不求上進,混吃等死,而且懶中帶著些許的壞賤。
眼熟!
很眼熟...隱隱約約在哪里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到底是誰?”凱西問道。
“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徐茫笑了笑,淡然地說道。
神經病!
凱西直接把徐茫定義為了神經病,而且病得不輕,但是...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一個連神經病都知道的問題,自己竟然不知道,那自己連神經病都不如。
課還在繼續,然而徐茫已經頂不住瞌睡蟲上腦,沒辦法...走又走不掉,聽又不想聽,意志力在這一刻幾乎被消磨干凈,困意最終占據了整具軀體。
徐茫坐著睡著了。
很香很沉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