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曼帶來的飯菜都是家常系列,估計是路邊買的,以她的水準燒不出這樣的味道。
“怎么樣?”
“研究進度如何?”小曼問道。
“下午就能全部完成。”徐茫淡然地說道:“以后這個蝦皮燒冬瓜別買了...有一股蔥花味。”
“...”
“老娘我都幫你挑完了...你愛吃不愛!”楊小曼瞬間就炸了,知道面前這個家伙不能吃蔥,特意把所有蔥花挑了出來,結果沒有表演也就算了,還被當面指責。
“哦...”
“你反正記一下唄。”徐茫滿不在乎地說道:“以后有蔥的盡量少買,而且我估摸著孩子隨我,也是對蔥花過敏,反正我們家禁止出現蔥花。”
“煩人!”
楊小曼白了一眼,氣呼呼地說道:“老娘我如此貌美如花,竟然找了你這么一個老公,老天真是瞎了眼。”
“切!”
“你偷著樂吧!”徐茫當場反駁道:“明顯是我虧了,你看你自己...渾身上下哪里配得上我?我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話落,
徐茫被揍了,不過并一點都不痛。
下午兩點半,
徐茫終于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他的這一篇論文不僅僅只是解決了脆弱拓撲,而且根據脆弱拓撲的特性,推導出一個全新的理論,這是關于光學領域的問題。
在這個全新的理論中,傳導光的設備可能更容易在實驗中觀察到脆弱拓撲,通過初步計算,光子學中提出的很多‘拓撲’設備可能正是脆弱拓撲的實例。
當然,
這一切僅限于理論,具體的情況需要進一步實驗來得出結論。
“要不...”
“明天再發吧?”
...
徐茫剛剛離開五分鐘不到,
凝聚態實驗室來了三位不速之客,這三人就是物理系的三位教授,范志龍、李愛民和和汪家富。
“你們猜徐茫有沒有遇到麻煩?”范志龍問道。
“不知道。”
“他把自己叫做薛定徐,所以當我們打開實驗室大門之前,無法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是遇到麻煩的徐茫,還是沒有遇到麻煩的徐茫...”汪家富笑道:“這是薛定徐的不確定性。”
“...”
“我覺得...”
范志龍一邊沖汪家富說著話,一邊推門而入,頓然之間,三人看到了一副驚恐的畫面。
人呢?
徐茫人去哪里了?
“這...”
“他人呢?”
范志龍沒有廢話,急忙拿出手機給徐茫打了一個電話。
“喂?”
“徐茫?”
“你人呢?”范志龍問道。
下一秒,
范志龍詫異地喊道:“什么?你已經全部完成了?!”
李愛民:???
汪家富:???
這...
這頂多就半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