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就沒有辦法嗎？
徐茫已經在自由中子的衰弱問題上，差不多消耗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他處在不安和惶恐中，兩種測試方法都是無比的精準，計算了數百遍后，得到的結論都是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神特么的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的話，會出現八秒的差距嗎？
徐茫抓著自己的頭發，面對這個無法被破解的問題，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果然和大家所說的一樣，根本就找不到原因，為什么中子從瓶子中消失的速度，比束中消失的速度要快。
對不起，
真的不知道...
“咦？”
“還沒有想到嗎？”楊小曼回到家中，便看到徐茫坐在電腦，右手托著自己的腦袋，渾身散發著咸魚的氣息，一瞧就知道今天又是顆粒無收的一天。
“嗯...”
“毫無頭緒。”徐茫嘆了口氣，扭過頭無奈地說道：“三億多的研究經費已經完全下來了，但是目前我連一個理論框架都沒有，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哦...那就慢慢來，沒必要死命往這上面鉆。”楊小曼走到徐茫身后，從后面抱著他，說道：“反正十五年的時間里，大家都一無所知，再多個十五年也無所謂的。”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可...人生有幾個十五年？
“今天吃什么？”楊小曼系上了圍裙，沖徐茫問道：“我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菜沒有。”
“...”
“你下午沒有去菜場嗎？”楊小曼看到空空如也的冰箱，苦笑道：“早上跟你說去買一點菜，放在冰箱存儲著，你是不是忘記了？”
“忘了...”徐茫看著屏幕上的資料，漫不經心地說道：“點外賣吧。”
“嗯。”
片刻，
兩人吃著送來的外賣，非常高級的鮑魚撈飯...
“多少錢啊？”徐茫吃著撈飯，發現里面有點蹊蹺，這鮑魚是不是太大了？
“不貴。”
“我打電話給一家餐廳讓他們做的，用的是最好的食材。”楊小曼淡然地說道：“呃...你這么一碗差不多三千多塊吧。”
徐茫：Σ(｀д′*ノ)ノ
臥槽！
三...三千多塊啊？
這么多錢買排骨不香嗎？
“呃...”
“挺好吃的。”徐茫對這巨貴的撈飯感到無奈，可想想對面坐著女人，似乎她吃得起...一天賺那么多的錢，吃一碗三千的撈飯有什么問題嗎？
“唉？”
“話說我問了一下我們公司的一些博士們。”楊小曼皺著眉頭，認真地說道：“你的那個研究...他們都認為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好像...他們解釋了很多，但我的物理停留在高考滿分狀態，對他們的那些說法，根本就無法理解。”
“哦...”
“他們是研究級別的，你只是應試級別的。”徐茫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公司里面的那些博士說的沒錯，自由中子的衰變誤差，是一個無法被破解的謎團。”
“那...那你還研究？”楊小曼問道。
徐茫抬起頭自信地說道：“我解決了很多別人認為不可能解決的問題，這個自由中子的衰變誤差...我相信同樣能夠解決。”
楊小曼沒有說話，仔細回味著剛剛徐茫的話語，的確他在過去的時候，解決了很多所謂的不可能的難題，這個什么什么中子，應該沒有問題，有的只是時間問題。
“對了！”
“月底我一個姐要結婚了...到時候你能不能抽出時間？”楊小曼問道：“就一天的時間。”
“你姐？”
“你姐不是早就結婚了啊？”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離婚了？”
楊小曼白了一眼，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又不是只有一個姐...我們家族很大的，里面的關系錯綜復雜，反正你只要抽一天時間就行，表姐家挺有實力的...到時候很多人會在場。”
“啊？”
“比我們這個組合還厲害？”徐茫問道：“對方什么層次？”
“那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