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么感動的畫面,卻活生生又被他給攪黃了。
“唉?”
“你手機響了。”楊小曼看到徐茫的手機,隨即提醒道:“好像是倫敦打來的...”
徐茫瞥了一眼,默默接起了這個電話,問道:“喂...你是誰啊?為什么打我的電話?”
“你好!”
“我是人文和自然科學院的院長喬森。”喬森院長嚴肅地說道:“徐茫教授...關于置換徐楊結構公式方案,我們能不能談一下?以官方的形式進行交談,放心...我已經得到了歐盟的準許。”
“噢...”
“那好吧。”徐茫認真地說道:“明天上午怎么樣?就在斯德哥爾摩市廳邊上的酒店。”
“好!”
啪,
掛斷電話,
徐茫沉思著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可以思考的,無法就是在條件上的問題,如何才能順利得到強子對撞機,又不被他們拿到徐楊結構公式,這才是關鍵。
騙子就騙子吧,
反正他們的媒體都是這么描述的,那索性就按照他們描述的樣子,來進行真實的還原。
“唉?”
“老公!”
“你又被人給罵了...這一次是個孩子。”楊小曼把自己的手機湊到徐茫眼前,嚴肅地說道:“這不是最近很火的環保女孩嗎?你現在是她口中那個破壞環境的罪人,她說你在制造浪費,你是環境的殺手。”
徐茫:???
臥槽!
我...
這特么的也太倒霉了吧?
徐茫聽聞過這個女孩,用他的話講這就是神經病,不過撥開表面,去探究更加深層次的東西,就能發現其實這女孩只不過是媒體的工具,在每一次她的露面上,西方媒體都盡心盡責報道這位瑞典女孩對厄運的預言。
嘴上都是主義,實際背后都是生意。
徐茫認為這個瑞典人不單單只是極端環保活動人士,她正在幫助背后一個更加強大的力量,催生一種新型的綠色資本主義,這種主義會讓少數人更加富有,而剩下的人去吃無肉漢堡,還要付錢給西方。
其實,
所謂的人就是國家,當那些已經完成了工業化的國家正在去工業化,要求發展國家和他們一樣去工業化,這丑惡的嘴臉實在令人感到惡心。
“小曼?”
“光阻材料在歐洲賣的怎么樣?”徐茫問道。
“他們買不到。”
“我們自己都不夠用呢。”楊小曼說道:“就算買...也要支付三倍的價格。”
“哦...”
“要不...我們擴大生產吧。”徐茫思考了一下,認真地說道:“不能再這樣限制他們的購買,否則會引起反抗,一但反抗整個歐羅巴大陸會聯手,然后破譯光阻材料粘合劑成分。”
徐茫轉頭看著小曼,嚴肅地說道:“按一點五到兩倍的價格賣給他們,讓他們徹底失去在這方面的研究能力,我們起碼要宰他們一百年的時間。”
聽到徐茫的話打算,楊小曼白了一眼:“大壞蛋!”
...
翌日,
在酒店的三樓,
徐茫見到了人文和自然科學院的院長喬森,以及他的兩位助理,不過看起來似乎精神頭不行,有一點惆悵和迷茫,又夾雜著些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