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調皮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天真,不用猜絕對是徐茫!
果不其然,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道大縫隙,然后鉆出半個腦袋,盡管只能看到頭發、眉毛和眼睛,但沖這賊眉鼠眼的樣子,更加肯定是徐茫了,雖然他是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世界頂級物理學家,但這根本無法遮掩身上的咸魚氣息。
“哎呦?”
“大家都在啊?”徐茫帶著咸魚的微笑,邁著囂張的步伐,從邊上拉了一把椅子,隨后坐在了鐘院士的邊上,笑呵呵地問道:“鐘院士...不知道我有沒有遲到?應該...沒有吧?沒辦法堵車了。”
“噢!”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徐茫。”徐茫沖面前的拉塞爾教授和他團隊的成員們說道:“你們...應該對我很熟悉吧?我經常出現在《Nature》的封面上,而且時不時在報紙頭版。”
“...”
“...”
“...”
何止是熟悉這么簡單,
這家伙簡直就是所有人的噩夢,每一個在歐洲工作的科研工作者,最不希望遇到的就是在自己的領域中和徐茫發生撞車,一但出現這樣的情況,基本上可以宣告提前失敗。
沒辦法...他會用一種令人無法想象的速度把課題完成,快到令人感到心痛,而且快就算了,問題出在他不僅很快,而且又很穩。
“徐茫教授...”
“初次見面,我是國際熱核實驗反應堆項目計劃的負責人,拉塞爾。”拉塞爾教授一臉苦笑地說道:“想不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會以這樣的方式...讓我有一點驚訝。”
“是嗎?”
“但是...為什么我看到的全是緊張?”徐茫一臉好奇地問道:“現在是春天啊...怎么...怎么感覺你頭上全是汗?鐘院士...是不是溫度打著太高了?好像是有一點點熱。”
聽到徐茫的話,
鐘院士有點無力吐槽,這哪是什么空調溫度太高了,這分明就是因為看到你之后的結果,不過...徐茫能夠讓他們緊張,說明在歐洲人的眼中,徐茫已經成為了無法忽視的怪物。
“不需要。”
“溫度比較適中。”拉塞爾教授無奈地沖鐘院士說道:“要不...我們明天再繼續怎么樣?”
“啊?”
“你們...你們之前在做什么?”徐茫好奇地問道:“是不是在商討關于中子診斷裝置?我覺得還是今天趁火打劫...不不不,是趁熱打鐵!我們趁熱打鐵把這個談判給談妥了。”
“...”
“...”
“...”
混蛋!
這家伙果然是打算進來趁火打劫的!
拉塞爾和他的團隊成員們,對于徐茫的這個行為敢怒不敢言,畢竟這里是華國,而且傳說這家伙胡來,在別人歐洲地面上,指著臺下一群歐洲的科學家瘋狂嘲諷,現在他站在華國,無法想象會做出什么事情。
“話說...”徐茫一臉驗證地沖鐘院士說道:“鐘院士...現在我能不能擔負起談判的負責人?對于所謂的談判,我這個人可是強者,不說身經百戰那么夸張,但好歹也是熟練工,而且...基本上都是滿載而歸!”
這時,
在場的所有人都迷茫了,這...這當著人的面前如此正大光明,這樣真的好嗎?
此時,
拉塞爾教授看著徐茫,眼神中盡是屈辱和尷尬,他覺得徐茫太把自己當回事情了,他這是和整個歐羅巴做對,國際熱核實驗反應堆項目計劃又不單單只有法蘭西。
而且就算是法蘭西,那也完全不虛他,畢竟法蘭西核電在全世界都非常有名,已經成為了一個國家的形象。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