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也就這樣了。”表姐抬起頭問道：“喝什么？”
“雀巢。”
“...”
“來一杯美式咖啡吧。”
之后，
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談著家長里短的事情，而表姐最好奇的就是徐茫為什么會突然來到美利堅，當她知道是來參加葬禮的時候，不禁唏噓不已。
“凱瑟琳我認識...我和她有點交際，對她的離世也感到無奈，畢竟有一百多歲的高齡了。”表姐說道：“話說能請你去，說明生前凱瑟琳很看重你，徐茫...想不到你在數學領域中也這么強。”
“還行吧。”
徐茫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數學...不是那么感興趣，我都是被逼的。”
“是！”
“你的確被逼的，但是被逼成這樣子，我就有點納悶了。”表姐沒好氣地說道：“聽說又在折騰什么ABC猜想證明了？”
“望舒雪知道不？就是二爺爺的孫女...”徐茫問道。
“小雪？”
“小雪不是最近住在你們家嗎？”表姐愣了一下，不由笑道：“這小妮子給你們夫妻倆惹了不少麻煩吧？”
“唉...”
“都是這個小妮子搞得。”徐茫說道：“表姐...你來華盛頓做什么？”
“最近有一個數學論壇，我被派過來參加這個論壇。”表姐喝了一口咖啡，認真地說道：“對了...NASA最近利用人工智能，來解決數學家所遇到的一些問題，比如計算復雜性軌道的交換問題。”
徐茫愣了一下，這特么的都能靠人工智能解決？
不行吧？
“不可能！”
“宇宙是一個充滿了不確定性因素的系統，怎么可能用人工智能解決軌道交換。”徐茫隨即否定了表姐的說法，嚴厲地說道：“有時候必須要讓數學家精確計算，否則光靠人工智能還無法解決某些細節的問題。”
“雖然很多人都這么說，但項目已經完成了。”表姐說道：“人工智能的崛起只是時間問題。”
“...”
“哦...”徐茫點點頭，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表姐發生爭執，隨即閉上了嘴。
...
翌日，
下午二點，
徐茫來到了葬禮的現場，和美劇上面的葬禮差不多，徐茫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然后靜靜地坐在教堂。
不久人越來越多了，
很多人徐茫都不認識，而這群人都認識徐茫，在迷茫中只能點頭示意。
“徐院士？”
“您好...我是覆滅算法公司的負責人艾克斯。”一年中年人坐到了徐茫身邊，恭敬地說道：“第一次見面...”
“你好。”
徐茫看了一眼這位中年人，好奇地問道：“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徐院士。”
“您對人工智能計算軌道交換有什么想法？”艾克斯問道。
徐茫皺了皺眉頭，認真地說道：“沒什么看法，我覺得人腦不會被輕易代替，人工智能的出現只是解決了復雜性，而且人工智能永遠會為人類服務，但不會代替人類，就這么簡單吧。”
“徐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