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院士嗎?”
“我是鄔淮水...您應該還記得我吧?”鄔淮水小心翼翼地說道:“那什么...有一個人發了我一封郵件,上面是關于徐院士您的一些事情,我認為...純屬胡扯,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
“...”
“...”
這...這是鄔淮水?
那個痛恨楊家到極點的鄔淮水?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話,無法想象這是鄔淮水口中講出來的,而且...這種語氣有點低三下四的感覺。
“是嗎?”
徐茫笑了笑,默默地說道:“那你真的一點都不懷疑,或許你收到的那份郵件,它就是真實存在的,關于我的事情應該很好查,很容易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不不不!”
“完全不需要!”鄔淮水急忙說道:“您和您的岳父還有大伯,那也是為了國家鞠躬盡瘁的好同志,怎么可能會犯錯誤呢,我覺得那封郵件一定是在惡意抨擊,企圖煽動某一種紛爭。”
“再說了。”
“只要不違反規定的前提下,方法是可以商量的。”鄔淮水認真地說道:“徐院士您放心吧...”
“哦!”
“謝謝了。”
“想不到鄔處能夠如此信任我。”徐茫喝了一口白酒,慢慢悠悠地道來:“如果有一天我到京城,一定會親自拜訪你的。”
“不用不用不用!”
“不勞您大駕,下個月我要到魔都,我親自來拜訪您。”鄔淮水急忙說道。
“嗯!”
掛斷后,
徐茫瞥了一眼二叔三叔和他們的兒子,從容地起身對自己老婆和岳母還有表姐說道:“我們回去吧...腦子一下子接收這么多的消息,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消化,給老爺子一點時間...”
話落,
轉頭沖唐裝二叔說道:“老爺子...想清楚了,你也沒有幾年了,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清福?”
緊接著,
包間內不少人都走了,其中包括小童的父母,而留下的人一個個情緒低落,和之前那種趾高氣揚完全不同。
“爸...”
“現在怎么辦?”二叔的兒子問道。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目前已經別無選擇,只能按照徐茫所說的那樣...退了。
“唉...”
“退了退了!”唐裝二叔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是應該退了...我們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繼續賴在上面,我怕那三人會對你們下手,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
“不可能!”
“畢竟楊氏兄弟身上流著楊家的血,他們不會對我們下手的。”二叔兒子說道。
“哪有怎么樣?”
“楊建的女婿可不是楊家人,他不在乎這種關系,而且...”二叔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算了算了...都散了吧。”
...
在回去的路上,
徐茫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不斷退到的風景,一時間內心無比的感慨,也不知道老爺子幾人會不會退了,如果不退的話...那真的要開始在內部掀起一陣肅清。
“怎么了?”
“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楊小曼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