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陽平點了點頭“就算我們歷經千辛萬苦加上運氣好到極點最終抵達那臺機器,如果沒有能量,那又有什么意義”
其實我一直就在琢磨這個,但既然他看到的視頻里有我們兩個在綠金屬通道里的畫面,證明我們下來是注定要發生的事,或許新能量會通過某種意想不到的方式中途出現也說不定。
一想到視頻,我突然道“那臺小攝錄機在不在你身上我想看一下那段視頻。”
這次他卻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攝錄機也被我換了錢。”
我怔了兩秒,只好“嗤”了一下,其實早該想到的,昨天摸這小子的大衣口袋時就沒碰到什么攝錄機。
我們依然在緩慢往下,我邊走邊抬頭望,通道頂部離腦袋已經很遠,無論怎么跳都不可能再夠到,可就在遠處視線可及范圍內,又出現了一個嵌在壁頂的鐵環,我把駱陽平手里的電筒拿過來照過去,那鐵環跟之前的幾個不同,被涂成了紅色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警示加重,但發覺已經很久沒聽到老鼠發出的“吱吱”聲了,就在這時,前面的楊平忽然蹲了下來開始全身抽搐,邱圓圓立刻俯身去看,然后
我看見楊平竟然一仰首伸出雙手掐住了他女友的脖子
駱陽平不禁一聲驚呼,而我人已竄了過去,一拳打在楊平左邊軟肋上,趁他雙手稍松,一把捏住他腕子硬掰了開來。
邱圓圓人掙脫出去跪在地上捂住喉嚨大口咳嗽起來,我盯著楊平,他的雙目半閉,然而等眼皮完全張開,我發現目中的眼黑竟正在慢慢消褪
駱陽平也沖到了旁邊,“摁住他手腕,死命摁住”我叫道。
等他雙手剛交接按住楊平的手,我人已往回狂奔過去,跑了幾十米一直到剛才大戰雙頭蟒的地方,手電光下,地面還有未干涸的蛇血。
我從皮帶抽出一把水果刀盡可能多沾上這種血,又轉身奔回到楊平那里,他脖子一側有明顯的被蟒牙刮破的紅印,我將刀身平貼在傷口上用力一抹
楊平身體頓時一陣幅度更大的顫栗,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大約一分鐘半后,才漸漸平息下來,模糊的眼黑和瞳孔也重新清晰起來。
“好了,松手吧。”我說道,駱陽平額頭早已汗如雨下,顯然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沒讓楊平掙脫。
“怎怎么回事”邱圓圓語帶懼意地問。
“中毒了”我把楊平的身子平放到地上。
“你是說可蟒類沒毒啊”喘息的駱陽平干脆坐到地上反撐著雙手道。
我完全不曉得該如何回答,蟒類確實不該有毒,可那一條偏偏就有,你說怎么辦
用毒蛇的血攻它自身的毒,這是我很久以前就學到的土法子,雖然并非每一次都奏效,可目前情況下根本沒別的選擇。
我注視著已接近五米高的壁頂,此刻腦中想到的卻是左二斗,我意識到了一件事原以為這家伙變異后才被人關在了下面,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其實是他下來后被那條蟒咬了才變的異
那么這廝當初為何下來,他想通過這條地下暗道去哪里,去干什么
“我我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我的思緒被楊平打斷。
然而我還未回話,遠處的黑暗中,幾個綠色光點又開始閃爍
按照現代的科學知識,解蛇毒必須要提煉抗毒血清隨后注射進人體,可我們既沒設備也沒時間,楊平和我一樣,身體與常人的不同,可以用土辦法,但駱陽平和邱圓圓如果被那條蛇咬了,那鐵定就變成左二斗一般沒得救了。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駱陽平忽然盯著我問。
我不需要解釋,每當我真正起了殺心的時候,兩只眼睛就會瞬間布滿血絲,所以
“圓圓”我對她道,“麻煩把盔甲借我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