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白天總是又熱又長很難熬,尤其在一個沒有空調的小屋子里。那個詛咒干嘛不更徹底點,讓我永遠也感覺不到酷熱
三十幾個小時很快過去,我比大多數禮拜一上班的人起得更早,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女房東什么時候會到。
廉價出租屋帶廚房的比例并不高,這個也不例外,我圍著電磁爐轉了半天,總算弄好了幾樣家常菜。我剛把那個裝著許子聞成人影碟的盒子扔進洗手間水池下的柜子里以防被誤會,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居然換了一身比較素雅的裙裝,身上沒那么香了,頭發盤在頂上,口紅變成了淡粉色,鞋也換成了平底的,難怪我沒聽到樓梯響。見到我開門,她鼻子先嗅了嗅,“這么香,你該不會想請我吃飯吧”
這和我的預期不一樣,我原來預料她會直接伸出一只手“錢拿來。”
于是我像酒店門口的侍應生一樣,彎腰伸手“請”。
這個姓岳的女人倒不客氣,徑直就走了進來,在沙發上坐下,把v放在身旁,“我上次忘了問,前些天外頭出了事故,房子沒影響吧”
“沒有”我回答得很直接。
“許子聞有沒有聯系過你”
“沒有”
“我上周五去他公司,他們說他幾個星期沒露面了,你有沒有什么線索”
“沒有”我的回答如出一轍。
她眉毛立即豎起來“你什么意思,能說點別的嗎,別跟我說你不認識他”
“我很可能的確不認識他”,這是我心里的話,當然不能說出來,我說出來的是“只要你能收到錢,找不找得到他又有什么關系呢”我邊說邊把一疊鈔票擺在桌面上。
她本能般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手伸了一下又縮回去,大概不想讓自己太明顯,說道“飯我就不吃了,租金收到就可以。”
她說完才再次伸手拿錢開始點,“不用數了,這里邊是六千,吃完我的飯再給另一半。”我把一瓶酒放上飯桌。
她瞟了一下眼睛就亮了,卻馬上又用種不解的眼神看著我“你到底想干嘛,我們說好的,你給一萬二,我給你看許子聞的身份證照片。”
我把飯桌推過去,又搬了張椅子到她那邊,“岳小姐請坐,我還想知道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