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現在留下了一條明顯的傷疤,岳曉含撫摸著疤痕,眼淚滴在了上面“你受傷了,一定很重,否則不會有疤”
我干脆把汗衫和t恤都脫了下來,光著膀子在她面前轉了一圈,道“傷痕是男人的勛章。”
這好像是哪部電影里的臺詞,岳曉含注視著我背后的一條條疤痕,突然伏在我背上又抽泣起來“不要,我不要你再受傷”
我轉過來握住她雙肩,像以往一樣在她額頭親了一口“你老公我現在要洗個澡,要不你也一起”
她抬頭望著我,目光明顯沒有拒絕。
我們把浴室的門關得死死的,在里頭瘋狂地相互撞擊著,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
我太需要釋放壓力了。
等我們躺在大床上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我突然把羊脂玉摘下,掛到岳曉含的脖頸上,“你想干什么”她疲倦地問。
“噓”我把指頭豎在嘴唇上,“戴兩個小時,有用。”
兩個多小時很快過去,我醒過來時,墻上鐘的指針剛好走到七點。
廚房里有聲音,岳曉含早就起來弄吃的了,我穿上短褲爬起來走進廚房,“醒了”她看到我說。
我和她親了一下嘴,把玉又收回來戴到自己脖子上。“剛才你有沒有夢見什么”我問。
岳曉含搖了搖頭“只睡了一小會兒,沒做夢。”
“昨天”我只說出兩個字,就被她打斷。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以后好好過日子。”她沒有看我,目光放在砧板上說。
這時小巖的哭聲傳來,“該換尿布了”她邊說邊在圍裙上擦手,然后轉身去了外面。
吃早飯的時候,我終于還是說了出來“你的孿生姐姐,真的死了么”
岳曉含一下子瞪著我“什么意思”
“我是說”嘴笨又開始了,我其實也不曉得該怎么表達,“有沒有可能,其實你姐姐沒死”
我立刻又被她打斷,“曉閔的后事是我辦的,我看著她被送進焚化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眶已經紅了。
那就不會錯了,岳曉閔確實死了,那個女孩并不是她。我不想隱瞞,慢慢說道“昨天這個時候,我看見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
岳曉含身子一震,盯著我半晌,也慢慢道“你腦子還正常吧”
我把目光轉向窗外,想起昨日此時正被綁在實驗室的鐵床上,現在卻可以享受溫暖的陽光,宛如一天一地,許多事情的變化果然不是人能預料的
于是我把離開她后的經歷除了楊平復活以外大體講了一遍,著重敘述了那個冒充她的女孩的一段。
岳曉含張大了嘴,她眼里的表情有驚訝,有疑惑,然而給我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