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到,不用等明天。今天下午五點到指定的地點去,稍后給你地址。”
這就是短信的內容,可憑什么他定地址我“呸”了一聲發信回復,結果又發不過去。
這個岳騰隆發號施令好像已經成了習慣,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不例外。
我非常不爽,這時岳婷伶舔舔嘴唇醒了過來,大概剛才那個“呸”叫得太響了。
“把我扶起來”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個命令。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根本不站起來,冷冷道“我想扶你的時候才扶。”
“我要上廁所”她瞪圓了眼睛。
我的拳頭不由捏緊,真想把她鼻子打扁,可又不能發作,總不見得不讓她方便。
于是我過去一把抱起她,到了后邊的盥洗室,將人放在馬桶上。
她的髖部當然沒東西捆著,我解開綁住她右手的鏈條,道“這次別再耍花招,否則以后你每次撒尿我都會在旁邊看著。”
岳婷伶的眼神像要噴出火來,我卻不管她,轉身慢慢走了出去,但耳朵卻豎得很直,希望別聽到她解鏈條的聲音。
然而我在客廳站了不到一分鐘,就聽到沖水聲,然后她叫“好了”
我知道這次不會有問題,走進衛生間把她扶起來推到水池邊,“洗手”我命令道。
她“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也會”
把岳婷伶那只手重新綁好放回到沙發上,我過去打開門深深吸了一口氣,再過幾個時,這件事就將結束,當然我現在不會告訴她。
岳婷伶坐在沙發上,姿勢看上去倒還規矩,我凝視著她,如果她穿的不是皮革黑衣而是白毛衣牛仔褲,如果她頭發再長一些,眼神柔和一些,旁邊還坐著巖
“你這樣看我是什么意思”她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到底在想什么”我在心里嘲笑自己,逝去的人就是逝去了,永遠不可能再回來。
“你是不是又想她了”岳婷伶顯然看出來了。
“關你什么事”我立刻說。
她冷笑了一下“你看上去完全不像多愁善感憐香惜玉的人嘛對了,我記得你說過她經常用個大字開頭的詞叫你,是什么”
“關你屁事”我有點怒了。
她卻繼續添油加醋“她該不會叫你大怪獸吧”
呵呵,居然只差一個字,我突然清醒過來,走過去湊到她面前,道“你放心,我不會發火的,你爸他們別想探測到。”
岳婷伶臉上果然露出了失望,忽然張大嘴伸出頭來,我早有準備一抽身子,她咬了個空。
這時院外的路上傳來車輛的聲音,岳婷伶馬上高聲尖叫起來,可只喊了半秒鐘就被我一拳打暈。
我掏出手槍到了外邊,所幸只是輛過路的車子,已經開遠。
我回到屋內,她嘴角已經流出了血,我根本不在乎,拿出那塊蓋過槍的黑布把她嘴堵上。